,姜玉安一直没有求过徐连明出面,这次是无奈中向徐连明求救。
电话是姜玉安媳妇托邻居打给徐连明的,徐连明开车赶到时,姜玉安的老母亲正躺在院子里,对进院的徐连明哭诉说乡里人打了她,见姨母这情况,徐连明到乡政府人们面前,沉着声音问:"是谁打的人?"其中带队的是才来不久的财政所的常义革,不认识他,便回答道:"你是谁,不要妨碍公务!"徐连明抡起巴掌,啪的打在他的脸上,顿时常义革嘴角流了血,他也许听说过徐连明,但没见过面,一手捂脸,一手去抓徐连明,徐连明又抡起另只手,打在他的另一面脸上,常义革趔趄了几个没倒下,徐连明的两巴掌打的太重,常义革有点晕头转向,对同来的人喊着:"快上,给我卸他!"可是,其他人都认识徐连明,知道他的底细,谁也没动,常义革呼唤了几遍也没反应,心里明白是碰到了硬茬,忍着痛掏出手机报了警。派出所户籍员接了电话,然后报告说姜尚村乡政府人员在姜玉安家征收三提五统时挨了打,杨工勤和外勤小蒙立即出警,开车赶到了姜尚村姜玉安家门口,院里院外很多看热闹的人,被打的常义革正在门口,两脸肿红,不住地向外吐着血唾沫,一个姓于的副乡长已赶到现场。杨工勤和小蒙由常义革领着,进院指认徐连明,杨工勤犯难了。忙把副乡长拉到一边询问详细情况,于副乡长把经过讲述后说:"乡长书记都知道这情况了,指示我们一定要严肃处理打人者,这关系到今年以至以后乡政府征收三提五统工作的成败,也关系到党和政府的威信,必须把徐连明带走。"杨工勤给我打了电话,在这期间,乡党委卜书记已给我打了电话,既讲述事情经过,也是报案,说心里话,我感到问题严重又特别棘手,徐连明殴打正在执行公务征收三提五统的乡政府工作人员实属严重违法。可是,其中也必有原因,可能是乡政府人员在与其亲属发生争执中免不了拉拉扯扯,给他姨母躺在院中造成了口实,而作为徐连明本身,他有人大代表资格,同时派出所在困难时得到过他的资助,另外徐连明与官场有着深厚的根基,这事处理起来像吃一块烫山芋。正矛盾间,杨工勤来电话说现场的群众和乡村干部都在注目事态的发展,徐连明要扬长而去,他请示我抓不抓,我答复说:"把徐连明带到派出所来。"
20分钟后,派出所的车开了回来,后面又陆续来了几批人,是乡政府当时在场的证人,杨工勤下了车,打开门,把徐连明请下来,进了我办公室。徐连明笑道:"孙所长,想不到我今天是被抓到派出所。"他掏出烟送给我一支,我摆摆手,他自己点燃吸着。都坐好,我说:"你可给我找了难题,这会正是征收三提五统的关键时期,你打了乡政府人员还了得。"徐连明拨拉了一下头:"打他,还算轻的,我不是反对征收三提五统,可在征收过程中,别动着老太太,本来是我的亲属,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我要知道我姨家没交,我出。"我问:"刚才乡里反映,你这个姨家三年不交了,你没听说过?""我真没听说过,他们没给我讲过,以前不知道这个纠纷。"我说:"既然不明情况,怎么上去就把乡里人给打了呢,据说打得很重。"徐连明不屑一顾地说:"干么?打了就打了,要多少钱吧,让他们说话。"看着徐连明目无法纪满不在乎的口气,我生气地说:"不是钱的事了,这已违了法,按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如果乡里那人经鉴定构成一定级别的伤情,要走法律程序。"徐连明一撩眼皮,"嗬,孙所长,别给我讲那些,我什么不知道,我就问问乡里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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