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行了,车斗还没顾得上上"。"车主是几个人,什么样的?""三个人,两个高的,一个矮的。""都长什么样?一个高的是长方脸,一个矮的是细眯缝眼,还有个高的挺胖。""那个矮的是不是高鼻梁?""对","黑红脸""对""说话外地口音""是,但也不全是,但肯定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能听出是哪的人来吗?""南方的吧,像过去安徽过来的修理铁锅的那种口音。"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杨工勤闷了一天的脸也绽开了,"什么时间来取车?""说的是今天等着买来件,到天黑时他们又说等不及,就坐车走了,说明天来。""这样,"我安排道,"明天一早,我们来,你给安排个屋子,能从屋里看到院子里,到时你跟他们多要钱,比如说买的件价高,拖延时间,其他的事你别管了。"
高个汉子迟疑地说:"他们怎么了?最好别从我这抓人?"
我说:"配合公安机关抓捕罪犯是公民的义务,你绝对不能向他们透露任何什么,否则,你会受到法律制裁。"
"好吧,我保证配合"。
已经是后半夜两点。没有给县局打电话,开车回了白桥派出所,所长也姓孙,开会时碰到总以"当家子"相称,我叫开了门,把他弄醒,提出要派出所三个民警和三个协勤人员全部跟着,明天一早去蹲坑守侯三个犯罪嫌疑人。孙所长一口答应,立即通知都熟睡中的全体人员,做好准备。这时已是后半夜4点,和小杨在派出所囚了一个小时,5点钟天刚擦亮,我就叫醒孙所长,他又叫醒其他人,一齐开车去了那家修理厂,然后叫人把我们的车开到当地村干部家里,走回来。分在院子北房、西房监视等待。6点半,天已大亮,对面路上过往人和车辆逐渐增多,除了有个送菜的三码车进来买了条传动带,到8点都没人来。我们焦急又安静的等待,估计快到了,人们连早饭也不敢出去吃,怕万一嫌疑人来后发现陌生的人不敢再进来取车。直到9点半,进来了一个高个子人,长方脸,像夜间修车师傅讲的一个人,他进了院就嚷:"车修上了没有?"听口音正像是从安徽地方来的。修车的高个汉子答应着,领他走到三码车旁,说价格高了,昨天说的那个价不行,这个安徽口音的就争论:"不是昨天讲好了50块钱了吗?"孙所长用眼神示意我动不动手,我止住,还有两个人呢,怎么回事,朝院外观察,没有人在外等着,估计来取车的只是一个人,又等了会儿,车斗已装上,安微人拿起摇把发动起车后上了车,就要开走,不能再等了,我一挥手第一个冲了出去,北边房里的杨工勤也冲出来,上去就逮住了被惊动跳下车要跑的安徽人,当场一问,早吓毛了的他立即招供,他就是一夜偷了田各庄二十九空电线的三个罪犯中一个,他们是安徽淮北汝阳县的农民,来河北打工,后三人在河庄租房收破烂为生,也捎带着偷窃,在大柳树交破烂时看到有收废铜废铝的,价钱大,就打起了电线的生意,3月27日下午由小个子踩好点,夜里开车把田各庄的电线割了。另外两人现在还在租的房里。
一天一夜,案子告破,把三码车扣留在白桥派出所,我和杨工勤带他到了刑警队,当天就抓住了另外两人,一并交到刑警队。直到天黑,我才赶到县医院,妻子已转危为安,正在输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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