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者的心理,也适合他们的身份,但能销往哪里呢?我忽然想出保定东有多家有色金属冶炼厂。在那试试找找。我和小杨上了车,要往回走,小杨说:"都下午三点了,咱们一天没吃饭呢?"哦,我才想起来,也觉得肚子空空的了,但时间每一分钟都重要,追查线索越早越快越好。"这样,你去找个小卖部,买袋面包,两瓶水。"小杨边下车边说:"咱可真会过日子。"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要填饱肚子,能花一块不花两块,连中午田各庄村长因为给他们破案请去饭店吃饭,别说没时间,就是有时间也不去,几个人一顿饭花一二百块钱,仅仅为了一餐肚子,那是天底下最大的浪费。我一直认可西方领导人招待到访的中国领导人只吃四菜一汤的做法,那是一种文明和礼貌。
保定市东属清苑县的白桥乡是有色金属冶炼厂集中的地方,进了白桥乡地界,发现许多地方白烟蒸腾,正在生产,多数是作坊类,在村外建一个简单厂址,上些简单设备,雇几个人,把各收购点送来的废铜废铝放入炉中熔化,然后铸成铜锭铝锭外销,出了不少富户,当地经济亦因此成为全县上列。我们结合当地派出所,几乎查遍了所有的冶炼厂,都说没有见过上面讲的人和三码车来交废铜废铝,直至夜间10点,白桥派出所的两名民警也跟到了10点。为了感谢,请人在白桥县级公路边一个饭馆吃了顿物美价廉的便饭。两人离开后我俩也开车回赶,这离县城40多里,离马店70里,离大柳树100里。今天车也累了,本来是旧车改造,刚开出5里来地,车熄火,怎么打也打不着,无奈就找过路人打听哪有汽修厂,但天近半夜,几乎没有过路行人,只有过往的汽车。终于等到了一辆三码车,刚从保定东郊回来,打听出前面三里有个村子叫望亭,有个私人小汽修厂。我们想雇三码车拉到那,但三码车没铁绳,要价也高,只好我和杨工勤换着推车,一直到半夜12点,才到了望亭村边的那个汽修厂。叫开门,给修好,上了路已是后半夜1点。这条道穿过望亭村里,快出村时我从挡风玻璃中望到路边也有个灯箱牌子:"修理三码车"。靠里是个半敞的小院,里面放着几辆或卸了轱辘或摘了车斗的三码车,在经过的一瞬间,杨工勤说了句:"我看见里面有个三码车,像是个蓝色‘巨力‘的",我嘎地刹住车,后倒了下,向里一看,果然有一辆,正是那个摘了车斗的,我倒是也闪过这个念头,但是却没有看清,多亏了杨工勤。我们下去,进了小院,院角一只狼狗汪汪叫,看清它被铁链子拴住后就放心奔那辆正在修理中三码车走去,一边有个车斗,上面有似显不显的白色"巨力"两字,从整个车身看半新半旧,也是小型。车斗里有几块麻袋布,和追查的情况一样,很可疑。这时,北房里走出一个高个黑乎乎的汉子,一看就是修车的师傅,冲我俩嚷:"你们是哪的,黑更半夜来干什么?"我走过去,掏出工作证,低声说:"师傅,我们是公安局的,跟你了解点情况。"高个汉子慌得一愣,"我,我们这有什么事?"我问:"家里有外人吗?""没有"。"有个闲屋子没有,咱们进去说。"高个汉子回屋里又穿好衣服出来,领我们到了一间屋子,堆着零件,也没地方坐,就立着说话。我指了指外面那辆三码车:"那辆车是你家的还是给别人修的?""别人修的"。"什么时候送来的""下午两点来钟""哪坏了""变速箱坏了,得换个齿轮。当下没有合适型号的,下午去保定买了回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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