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状元楼。
打听消息通常都会选择一个人越多越好的地方,所以崇山刚一进城就来到了这远近闻名的状元楼。
但这次不仅又让他失望,更多的是震惊:失望的是没人听说过也没人见过他的师娘和师妹;而震惊的是几乎整个状元楼都在议论同一件事。
而这件事就是:吴锡城连续六天之内每晚都有一个黄花闺女被奸杀。
这时只听一黑汉子一拍桌子,道:“这李老大真他妈的丧尽天良,要是让老子碰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其中一人讥笑道:“赵黑子啊!别说你不是那李老大的对手,就算是的话,你怎么会碰到他呢?那家伙神出鬼没,除非他找上你,但没听过他好龙阳之癖啊!哈哈哈!”
众人也跟着一阵哄笑。赵黑子瞪了那人一眼就低着头不停地喝着闷酒。
“这李老大莫非就是那采花大盗李老二的大哥摧花狂魔?”崇山心道,“这件事绝不能袖手旁观。”
崇山喝了点酒后便在这状元楼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戍时,虽说如此,这无锡城中还是热闹非凡。
他倚栏看着街上的来来往往的游人,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直到一紫衣女子闯入他的眼帘,他才醒觉,原来少了的那点东西,便是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
自从那李老大来到这无锡城中犯案后,街上就鲜有妇女和大姑娘走动了,今晚更是一个也无,除了这刚刚出现的紫衣女子。
“这女子莫非是刚来此地,还不知李老大一事?”崇山打算下楼向她知会一声,但随即脑中灵光一闪,“何不以她为耳,引那李老大现身呢!”想毕,飞身上了状元楼对面的屋顶。
眼见那紫衣女子尽是拣偏僻的巷子走,崇山丝毫不敢松懈,施展轻功,紧随其后。那女子行至一无人胡同,突然驻足不前,螓首微侧,似乎已发现有人跟踪。
崇山立即屏气凝神,须臾,便感应到对面屋脊后面有人潜伏着。而同时那紫衣女子也辨出崇山的位置,只见她一脚蹬在侧墙上然后借力掠上潜伏者所在的屋顶。双脚一沾瓦片,纤腰急转,便见十数道寒光向对面的崇山激射而去。
崇山没料到有此突变,但他久历江湖,大小战仗已数不胜数。在乍见寒光的那一刹,他“锵”的一声拔出古剑,顺势撩向屋面,剑气激起一蓬瓦片。而后立即一招“鹞子冲天”,整个人向无尽的夜空电射而上,接着便听“叮叮”数声,十余柄飞刀击碎那蓬瓦片后从崇山脚下呼啸而过。
崇山身子下落的身子尚在空中,那紫衣女子便已飞身引剑而来。
“孤云追月。她怎会使至诚剑法?”崇山来不及细想,那女子便已袭至跟前。崇山撩剑格住,又想:“这女子肯定是想引那李老大出来的,亏我还想保护她,到现在她把我当成摧花狂魔了,真正的李老大很可能是潜伏在对面屋脊后方的那人。”
那紫衣女子跟着一招“风激落叶”。此乃至诚剑法第八式,“此女很可能跟隐剑门有莫大的关糸,难道她竟是……”崇山正想着,那紫衣女子又使出第三十五式“精诚所至”,崇山心生一计,故意不去招架,也不闪躲,待剑尖刺进他左胸肌肉未及心脏要害时,左脚向疾退了一步。
崇山这招险恶之极,稍有不甚便会饮剑而亡,因为他这一疾退,刚好使紫衣女子的那一剑在刺破胸肌未入心脏之时去势已尽。也只有他才能拿捏得如此精准。
紫衣女子显然也以为这一剑已刺入崇山的心脏,精致素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接着猛得拔出长剑,崇山疾速捂住伤口,饶是如此,鲜血还是从指间溢出,他摇晃了几下便倒在屋面上,顺着斜坡滚将下去。在即将着地的那刻,崇山将古剑用力往地上一插,卸去所有下落之力,然后便伏地不动。
紫衣女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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