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恕罪,卑职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是薛离恭敬而有礼,不慌不乱的动作言语。
“娘娘恕罪,舍妹实在是年幼不懂事,不过凭借几个亲友的吹哄才博得个虚名,还请娘娘明鉴……”
“哦,这种药叫‘欢愉’,一般的女人服了,只需与男人交合就可解,只是药性比较强,估计,需要解除这种药,时间也要很长的哦……呃……还有一种方法,只要你能忍受两天两夜,估计药性也是会自动消失的。不过难度比较大哦。”
扑天盖地的红斥满了我的视线,小蚕苍白如纸的容颜,那透明水晶棺里的冰冷……
在一声近似天真的叹息声中,我蓦然睁开了眼,梦里零零总总地,闪过更多的画面,我却不能记往。而唯有的记忆,是最后扑天盖地的红,还有冰棺中小蚕苍白如纸的白……
缓缓地转目四周,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视线朦胧得更加模糊了。或远或近的,都只有个朦胧的影子。
微微一动,手中紧拽着的那个小将瓷瓶温温地埂在手掌心里,动一动,都是难的。
我缓缓地在被中将瓶塞拽开,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尽嘴里。
是含着冰雪般的清甜,还有莲花的清浅香。
身体里,似流动着一股空灵的气,一瞬间沉闷的身子似轻盈了许多。我掀被,下床。朦胧的视线,比先前清明了许多。
屋外依旧能听到寒风落雪的簌簌声。避开年芯等人,我出了暮玄在半月国的府砥,回头看去,其实就是座在渝洲城外的驿馆。
我的心,空落落的,不知方向。明明该是人满为患的驿馆,此时却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
暮玄也是,最近经常在我面前闪闪身,便没了人影,连着我,都很少见到他了。
他,似乎很忙,又似乎,这里面的人,都很忙。
冒着地,我往前走去,那条路,我走过。在皇甫晨大婚那天,我亦是这般走去的。只是,那天最后,下的是毛毛细雨,而今天下的,却是轻灵的雪花儿。
我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累,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往前,却那个我一直想要去,却无法去,也没有面对勇气的地方。
一路的风雪,扬扬洒洒,我想起,曾在皇宫中,在御书房里往外看去,是御花园一排长长的垂柳,在冰雪的覆盖之下,柔柔的枝条儿变成一根根晶莹僵硬的冰条,从树上,弯弯地垂下,与地面连成一道儿,好不漂亮。
可那红墙绿瓦间,竟全是压抑与暗沉……
“小姐,小姐,你别跑,在下雪呢……”还未到晨府,却在离那里不远处,看见一栋小茅屋。一个漂亮得轻灵的女子,在雪地里快乐地奔跑着,时尔大笑,时尔捧起地上的雪朝身后跟着她跑的侍女扔去。
蓦然,她的侍女看见了我,突然停了下来,正被她的一捧雪给狠狠砸了面颊。
V23
“小姐,小姐,你别跑,在下雪呢……”还未到晨府,却在离那里不远处,看见一栋小茅屋。一个漂亮得轻灵的女子,在雪地里快乐地奔跑着,时尔大笑,时尔捧起地上的雪朝身后跟着她跑的侍女扔去。
蓦然,她的侍女看见了我,突然停了下来,正被她的一捧雪给狠狠砸了面颊。
“哈哈哈……”那轻灵的白衣女子捧腹大笑,眉眼儿弯弯,纤细白嫩的小手儿用力地按在小腹上,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我亦不自觉地停下步伐,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白衣女子。那笑,那神态,真无忧……
“小姐,小心地上滑。”好一会儿,她的侍女才回过神来,一把抹掉脸上的雪沫儿,上前将几乎要笑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扶起。
“小铃……小铃……你太好看了……哈哈哈……”她被扶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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