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嘴对嘴的瞪着对方。
就在尴尬之际,水清浅听见上面传来了大哥的声音,她慌忙推开唐嘉木,看见黑衣人已经开始撤退了。
突然,在最后一个黑衣人的手上,她看到了一枚熟悉的玉扳指!
水清浅左手用力拨开面前的荷叶,一手又去拉着已经无力的唐嘉木,好不容易游到花池边,自己先是爬到荷花池的花墙上,已是精疲力尽了,大口喘着粗气。
哥哥循声而来,看见他们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兄妹齐力拉上已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的唐嘉木。
“刚才闯进一伙刺客,差点要了我俩的命,你还幸灾乐祸,哼!”
“有刺客?跑向何方了,哥哥一定把他们捉回来,任由妹妹处置。”
这伙刺客一定有所预谋,竟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水清浅回头看了看唐嘉木,都怪这个死男人,否则,凭借自己的勇猛善战,一定可以打败他们,也好查个水落石出,死渣男,真是个绊脚的石头。
……
水清浅听从哥哥的安排,回房换好了衣服,参见大堂上端坐的父亲。
父亲一边整了整蓝色国丈缎袍,一边看着已经站在面前的女儿,心疼地说道“孩子,你在边疆征战数年,为国保家,现在天下太平你还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婚事了?爹爹日思夜想饮食不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该该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水清浅心里只有已定婚约的唐旭泽,虽然他身染恶疾,自己也甘愿守候他一生一世,自己心里也不能容得下别的男人。
水清浅眼含热泪,女人的矜持一点也不存在,咬咬牙,断然地,“爹爹,我心里只有唐旭泽,死活都是他的人!”
爹爹看着这个痴情的女儿,其实内心是很受打动的,快三更了,府中的护卫和家丁已经在大厅前走过了好几个来回,沉思良久,他用手掌断然地拍了檀香座椅,明天就向皇上呈报,了却女儿这桩心愿。
“岳父大人,看你心事重重,最近有啥烦心事,需要朕解决的吗?”
水大人在早朝之后叩请皇上喝茶对弈,其实就是恳请皇上下令,将女儿再次嫁给唐旭泽。
皇上深思熟虑:水清浅乃是护国大将军,国家社稷,国泰民安,乃全靠这位爱卿如果唐旭泽有个三长两短……
皇帝站起来,岳父急忙跑过去,两手搀着皇帝的胳膊,附在的岳父耳朵上,窃窃私语几句,老岳父一脸尴尬的样子,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午后,老爷让丫鬟请来了正在习枪弄棒的女儿,面带笑容。
“女儿呀!今天爹爹把你的婚事禀报了皇上,皇上恩准,下个月,择个好日子,
把你和唐旭泽的婚事,办个热热闹闹的,这回你该高兴了!”
“真的嘛?爹爹,谢谢皇上,谢谢爹爹!”水清浅叩谢爹爹,那心里比打败倭寇,夺取了江山还要快乐。
转眼间,水清浅和唐旭泽的大喜之日就要来到了。这一天,天刚刚鱼肚白,水清浅一眼未眠,激动和欢心,终于如愿以偿,要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喜结良缘,自己也感觉到脸上羞得火辣辣的。
喜鹊梢头叫,一缕缕阳光撒向自己别致而舒心的闺房,还真有点舍不得白发鬓鬓的年老的爹爹和一直视如自己为掌上明珠的哥哥,一贯喜欢撒野和泼辣,真的要嫁人了,才感觉自己的亲人竟然那么难舍,不由得流下两行心酸的泪水。
丫鬟们用香盒端来了自己从没用过的香粉,重新梳妆打扮,盘好自己的发髻,换上深红色的江南丝绸新娘妆,轻轻地把红盖头盖住自己的头和脸,一个丫环把丝巾喜帕塞在她的手里。
这一天,还是锣鼓喧天,八抬大轿迎娶了自己,告别了爹爹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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