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地吻住了。
突如其来的酥痒,差些让时盏不小心发出惊叫。
她半转过脸,拧起秀眉,“月明,你做什么?”
游月明捉住她手,振振有词地说:“我被南宫轩打伤,胳膊疼脑子疼浑身都疼。你不是会治伤吗?治我!”
时盏正要喝止,一听他说自己被南宫轩打伤,话到嘴边就成了关切,“伤哪儿了?”
“不知道,反正到处都疼。”
游月明摆明了在耍赖皮,只要死缠烂打,时盏就没辙。
隔着蓝色锦袍滑滑的布料,时盏浑身不自在。
她心乱如麻。
游月明趁机贴上她的后背,将她娇软的身子圈入自己宽阔的怀抱。
时盏浑身紧绷,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
且不说房梁太窄,三丈之下,那两个守塔人正在交谈,还未离开。
虽然有隐匿罩,可万一发出什么声音……
游月明如何不知道这样太过了。
可他怕。
怕一松手,时盏又溜得人影不见,十年八载都见不到了,此刻软玉温香在手,他如何舍得放开?
游月明呼吸加重,拈酸道:“余安州就行,我就不行?”
时盏莫名其妙,“跟余安州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可是从来没上过房梁!”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游月明妒得眼睛发红,手指已经掐进了肉里。
“月明!”她右手撑着房梁,左手绕到身前,想去扒开他的手。
但游月明显然在气头上,两个人在房梁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松手……”
她想制止,可又不敢出声。下面还有两个修为不低的守塔人,若弄出大动静,哪怕有隐匿罩,也会被立刻发现。
可能是动静太大了,时盏额头冒了两滴汗,好巧不巧的滴了下去。
其中一个人守塔人朝脸上抹了一把,奇怪地抬起头,“宝塔漏雨了?”
时盏闻言吓得一惊,呼吸停滞,紧张的盯着下面不敢动。
两个守塔人向上看,隔着隐匿罩,房梁角落又阴暗隐蔽,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青天白日的,没下雨啊。”
另一个守塔人说:“估计是久未上桐油,木材受潮了。”
时盏见并未引起注意,悄悄松了口气。
那两个守塔人还在谈天说地。
游氏家风严苛威厉,游月明身为世家公子,本该可守礼教,不可逾矩。
但面对时盏,那些条条框框家规家法全都抛诸九霄云外。
她微微启唇,用密室传音和他对话:“月明……你为何非我不可?”
游月明闻言僵住了。
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可他除了她,眼里再看不到别人。
感情上的洁癖,让他注定一生只能喜欢一个人,这样的坚持,亦是他的骄傲。
“我就非你不可!”游月明赌气般的在她脸色亲了一口。
又眼巴巴的央求道:“时盏,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
时盏纠结了一会儿,但想到他的身份,想到何莹游鹤年,还有那位没有出关的游氏老祖。她冷静地摇头:“不要逼问我,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
两个守塔人就立在下方,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游月明心里空落落的,二人一时无话。
不知不觉,二人躲在房梁上过了一夜。
朝阳初升,映照着整座紫阳塔。
时盏仔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转头道:“我须立刻拿到紫阳珠。”
昨晚二人独处,时盏向游月明透露过这些年自己的遭遇。
只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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