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练功相当执着,一直催促他背诵心法,“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清楚了,知道吗?”
余安州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天之使道生人也,且受一法身……”
她嗓音婉转,非要念这些正儿八经功法,反倒将他撩拨地心痒,每念完一段就问他:“刚才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余安州天赋极高,他点头:“每个字都记住了。”
现在帮他增长修为才是重中之重,余安州知道严重性。
不过这《霜仙诀》果然霸道,余安州原本还在练气初期,随着她的精气输入体内运转,一路突破筑基,顺利结丹。
因为此前结过丹,这次并未引来天劫。
时盏躺在莲池边,乌发铺散在一层薄雪上,愈显美艳。察觉到他的变化,微微一笑:“不错,金丹期了。”
余安州忍不住问:“你这是什么功法,怎会如此逆天?”
时盏倒没有思忖过《霜仙诀》的来源,她摇摇头:“或许以后会知道。”
两人都彼此欢喜,拥在一起耳鬓厮磨。
他终于被她接纳了。
不论是人,还是心。
余安州喉结哽咽着问:“你喜欢我吗?”
时盏闻言低头去看他脸色。
余安州眼角微红,湿漉漉的泛着泪。
“怎么了?”时盏一僵。
他道:“我怕这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还是被关在林氏地牢,整日被酷刑拷问藏宝图。
时盏想起他这些年的不易,如今两人解开心结,心头释然,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薄唇:“别胡思乱想,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他终于等到她的一句“喜欢”。
自己也真的疯了。
如今身边这位女子,已经掌控了他的一切,无论是身是心。
哪怕她现在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时盏与余安州并没有练功多久。
第三次还没完事呢,他就“砰”的一下变成一坨元神,滚进了雪莲花里,徒留时盏一个人衣衫不整的站在莲池边上吹冷风。
余安州在雪莲里捶足顿胸,“我还没好呢!”
时盏:“忍着........”
她准备回去,余安州急问:“你又要去哪儿?”
“我去找风前辈。”
时盏摸摸他的花瓣,“你先养着,等你好全了,我再带你去郓城见你父母堂兄。”
余安州一口应下,“好。”
也该让他家人认识认识他的道侣了。
时盏又叮嘱他几句,便往草庐寻去。
走到院外,便看见风长天拢一袭青衣,眉目冷清,面对棋盘枯坐。
时盏最近总错觉风长天在躲着自己,转念一想又不可能。她轻手轻脚来到轩窗外,趴在窗户上向他笑眯眯地打招呼:“风前辈,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
风长天手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半晌没有落在棋盘上。
他没有侧头,清冷地道:“余安州的躯体已经凝实,不出一个月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棋子清脆落在棋格上,在寂静的草庐里格外清楚,“我之前忘了告诉你,肉体重塑,他的修为会跌至练气。”
时盏笑了笑:“这个好办,他与我一起练功便可。”
刚才不过几个时辰,余安州的修为就恢复到了金丹中期,而她也顺利进入出窍中期。
风长天在棋盒里随意抓了把棋子,捏在掌心反复摩挲,良久才淡淡“嗯”了一声。
他没记错的话,时盏的《霜仙诀》走得就是这种阴阳互补的路子,正是适合。
时盏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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