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渝的吗?”
“这个你得去问她。”林重笑着说道。
“那我真得找机会问问她,这家伙变得也太快了。”
“诶?你还真问啊?你千万别问啊!这事儿不能问。”
“你让我问,你以为我会怕你?”卢默成笑道,“原来你也有开不起玩笑的时候?哈哈……可是我不明白,你就一点儿都不遗憾?”
“人家还是个姑娘,假如她找到了真爱,我祝福都来不及,怎么会遗憾?”林重皱着眉说,“老卢,我很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
“是你总喜欢跟我瞎开玩笑。行行,当我没说,以后不开了。”卢默成说道,“对了,那辆用来移动发报的卡车,可能还得等一阵才能提。我尽快,而且在这之前,我发报是会注意时间的。”
卢默成又起身说道:“今天我这画廊开业大吉,走,咱们出去喝一顿。”
“我不想喝酒。”林重有些惘然若失地说,“留着这顿,等抗战胜利再喝也不迟。”
卢默成看林重这样,问道:“你好像还有心事?”
林重把童娜留给他的字条递给卢默成,他看完问道:“你俩怎么了?”
“童娜认为我和柳若诚有奸情,她跑去柳家大闹,要把我们搞得身败名裂,然后带着童童回营口的娘家了。”林重苦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昨晚吗?”卢默成问道。
“都好多天以前的事儿了。”林重苦笑道。
卢默成埋怨道:“那你咋不早给我说啊?你要早说,我就……”
林重装作不以为然地笑道:“早说了又能怎么?你不懂,我故意没去接她,就是想晾晾她。女人!不能总惯着。”
卢默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林重说道:“笑死我了,你看你那样儿,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妻管严,怕老婆怕出了名的,你小子还在这儿跟我装硬汉呢!”
“我装硬汉?哎哟!真不是吹,这么多天我都没去找她,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不怂!我清清白白我怕谁?”林重故作镇定地说道。
卢默成憋住笑,说道:“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敢肯定,童娜这些天也在寻思着你为什么总不去接她。你现在去接她,估计她不会为难你,就相当于你们各自找了个台阶。夫妻俩磕磕碰碰过日子,有什么过不去的?”
林重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卢默成又推他一把,问道:“你到底听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啊?诶?你不会是真想把童娜踹了?”
林重问道:“你咋知道的?”
“我X,你个混蛋!”卢默成揪着林重的领子骂道,“人家童娜对你死心塌地,就为这一点儿小事儿你就……”
林重捧腹大笑起来,这下轮到卢默成气得要命了,他恍然大悟,指着林重说道:“好啊!你小子又拿我寻开心呢是?”
笑了一阵,林重说道:“我又没说不去接她,再说了,我不跟她过日子,那谁给我做饭洗衣带孩子?是?”
“你就打你的小算盘你!”卢默成又问道,“那赶紧去接她回来啊?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就行。”林重又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卢,我越来越感觉到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得跳不起来。”
“你啊!心理负担太重!”
“不是,我好像负罪感越来越重,除此之外,就是家庭和工作的压力。”林重皱着眉头说道,“真不知我还能坚持多久……”
林重从商店买了两瓶酒两条烟,驱车开到营口,又去市场买了些瓜果,然后直奔岳父母家。童娜本来抱着孩子在院里晒太阳,见林重的车来了,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欣喜,却又把嘴一撇,扭头进了屋子。
童娜的母亲本来再院里晾晒咸鲅鱼干,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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