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瞳睡得很不舒服,总感觉格外的怪异,可是她睁不开眼,或许是察觉到危险的本能,她在昏昏沉沉之间只能痛苦地低吟,;唔——
这样子的模样倒是逗笑了邢爵,他的大手爱怜一般抚摸过她娇美的面容,然后落在了她的颈后,在她的耳畔低声吞吐着灼热的气息:;你放心,你邢叔叔可是最怜香惜玉的。
现在的傅欢瞳睡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浅浅的皱眉,没有任何动作。
;裴先生,裴先生,您不能进!
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门被摔开,无数佣人簇拥着上前但还是被甩在一边。
邢爵下意识地回头,迎接他的是一个重击。
轰的一声,邢爵被一拳砸在地上,他只感觉身体四肢似乎是被重重杂碎,浑身疼的他脸色苍白。
他的左边脸被打的铁青,隐隐约约还有几丝血迹,痛苦地睁眼只见浑身满是戾气的裴景渊似是从地狱而来,双目间燃起的是熊熊烈火,眉宇间的暴戾之气蓬勃而出,这样子的裴景渊让他忍不住后槽牙打了个寒战。
邢爵干笑了两声,;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裴爷,真是有失远——
裴景渊眼神一凛,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刮骨剜心。
话还没说完,邢爵就感觉被裴景渊震慑地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没见过裴景渊发怒的模样,但是近日的裴景渊更是闻所未闻,他下意识地把话憋了回去,一时间竟没了言语。
;砰砰砰裴景渊走近,一把抓住他的身体就往地上又是一通砸。
若说此刻的邢爵像一只小鸡,那么裴景渊绝对就是一头狼,叼着小鸡仔儿就乱扔的那种。
这一砸下去可不得了,;咯吱邢爵明显清脆地就能听见自己一根肋骨已经折了的声音,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裴景渊又哪里肯给他机会,一个箭步上去,他还未看清动作,就只感觉自己的咽喉被死死扼住。
提起,近乎已经悬空了十来二十厘米。
邢爵一向是邢家的子嗣,从小就在父母的荫蔽下长大,哪里学过这些招招致命的手段。
原本眼底的愤恨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刹那也成了怯懦,他痛苦地胡乱抓着裴景渊的手臂,脸色由青变紫,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
;放,放,放开我!
裴景渊手上的力道没有改变分毫,眼里的火焰燃烧地更是灼热。
有那么一刹那,邢爵真的以为裴景渊会就这么掐死他。
;阿渊,阿渊,快住手!门口赶忙跟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上前就想要松开裴景渊的手,一对含情的水眸怔怔地望着裴景渊,着急道:;这样邢爵会死的,你快放开他!
听到女人温柔的声音,裴景渊的理智才被拉回,他这才松了手上的力气。
邢爵砰地一声摔坐在地上就是一阵咳嗽,;咳咳咳咳。
;邢爵,你好点没有?女人蹲在地上,小心地拍着邢爵的后背。
裴景渊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床上的傅欢瞳被吵的有些难受,翻了个身缩进了被子里。
察觉到床上的震动,裴景渊连忙上前查看,眼见着傅欢瞳睡梦间甜美的笑容不忍打扰,可是心里更是又气又急。
他将床上的女孩打横抱进怀里,这样子的傅欢瞳实在是让他心疼。
抱在怀里,少女的重量轻飘飘的,宛如一只随时会飞走的小孔雀,他微微低头,宽大而有些松散的睡衣下是姣好的身材,他早已不记得上一次离她这么近是在什么时候了,晃晃悠悠多少年过去,怀里的女孩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小不点,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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