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邢爵的别墅,傅欢瞳难免有些局促不安,这是她第一次到陌生男人的家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傅欢瞳的不安,邢爵也没有恼怒,从冰箱里拿出一包牛奶倒进杯子,热好就递给她,;喝点吧,你着凉了。
傅欢瞳没有接过,多多少少有点尴尬。
;放心,没毒,牛奶都是没有开封过的,我不常在霖市,邢爵道,;如果你不喝的话,那你看看你要喝什么,我让佣人去买。
;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叨扰邢叔叔了。傅欢瞳轻声道,然后接过牛奶,眼见着他都这样说了,如果再不喝就太过没有礼貌了。
邢爵满意地看着傅欢瞳,;你先去洗澡吧,家庭医生马上就过来,浴室里有吹风机和未开封的新浴袍,等你洗完了休息一下大概医生也就到了。
;好的。傅欢瞳点点头,就往浴室走去。
她现在这样一身湿哒哒地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能够有新的衣服更换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邢爵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上,然后又落在了她光洁白皙的小腿,眼底的晦涩在此刻清晰可见。
眼见着傅欢瞳进入浴室,邢爵重新坐在宽阔的沙发上,手上把玩着一瓶白色地药粉,嘴角的笑容越发加深。
而此刻面对的水晶桌上,一张陈旧地老照片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照片中女子娇媚明艳的笑容灼灼其华。
而另一边。
裴景渊已经派手下的人找了傅欢瞳接近四个小时。
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堪,周围的人更是屏息凝神,此时此刻谁敢去惹裴爷就是纯属找死。
烟头未尽就已经被他烦躁地重重捻灭在烟灰缸里。
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而总统包厢一栏的帝都又是监控摄像头的死角,在这四个小时内,裴景渊几乎已经把周围大街小巷的摄像头都翻了个遍。
;你跟我说——她是被一辆车牌号为京都的车接走了?
站在一边的陈光胆战心惊,或许别人不知道傅欢瞳对于裴景渊地重要性,但是他可是一清二楚,现在傅小姐不见了,无疑就是直接给周围地人定了斩立决的死罪。
陈光的声音有些僵硬,;那个,裴先生,您也别太担心,傅小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裴景渊眉毛一挑,瞪了一眼陈光,;京都的人手这么长?
这一下子可是把陈光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了头。
;阿渊,会不会是他们?季靳琛低声问。
;不会,裴景渊始终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给我查清楚那辆车,半个小时内,查不清楚的话——
陈光连忙接话道:;肯定查清楚!
裴景渊这才点点头,眉眼里那渗人的寒意这才消退了一点。
而邢爵这一边,傅欢瞳很快就洗完澡,她来到了邢爵提早给她准备的房间,果然如邢爵所言,家庭医生已经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洗完澡的傅欢瞳只感觉神清气爽了些许,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袍,将本就娇小的身子衬得更是玲珑有致,原本梳着的长马尾也被放了下来,宛若黑色的瀑布一般落在纤细的腰间,浑身又素净又妖媚,清新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本坐在客厅的邢爵见她如此模样更是喜意更甚,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欢瞳,随后便也跟着她一起进了卧室。
房间里,傅欢瞳乖巧地坐在床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膝盖上的血已经结痂,斑痕累累看着就有些渗人恐怖,家庭医生从包里取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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