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你还记得大爷我吗?”
“这位爷,似乎这不公平啊,你认识我,却把自己的真实面目藏在乌龟壳下,莫非你长得是王八相,不敢见人,偏偏又让爷猜。爷见过王八万万千,就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王八蛋。”达明“呸”的吐掉嘴里的干草杆,一本正经地说道。
“混账东西,你竟敢如此放肆,难道不知道自己不过是阶下囚吗?当心大爷活剥了你!”矮个面具人暴跳如雷,扳着铁门用力来回拉扯,发出“咣咣”震响,怒吼道。
“知道,爷又不是傻子,怎会对自己处境一无所知。不过你想动爷,借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动我半根毫毛。”达明昂着头,狂妄自大地说。
面对达明这只炸着毛、高声啼叫的好斗公鸡,矮个面具人突然变得阴冷死沉,指着门锁对猥琐面具人说:“老二,打开门。”
老二犹豫了,因为按照规定,除非提审讯问囚徒,任何人不得打开监室门。但是他看见矮个面具人阴毒的眼神下的火山口喷涌的炽热岩浆般愤怒,不由地手也抖脚也颤,手中的钥匙哆哆嗦嗦花了好一阵子才捅进钥匙眼。谁知平常开锁都要捣鼓几下,今天却是十分顺畅,一捅就开了。老二心里纳闷地正要拿起锁来看看究竟。一旁的矮个面具人极不耐烦地冷冷“哼”了一声,听在老二的耳中,如同重锤敲大钟一般,震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了胸膛,也就顾不上看了,三两下打开铁门,冲了进去,指着达明像只看门狗直汪汪:“达小子,还不站起来受死。老八,动手,让他知道在这里他就是一个铁匠铺的铁砧子,天生挨打的货。”
“老八,别是茅草棍子打狗,尽管给大爷下狠手,只要不打死,一切都有大爷我担待着。”矮个面具人一边阴恻恻地说着,一边在老二不知从哪里搬来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老八点点头,没有说话,两膀一用力,抡起狼牙棒,呼地挟着风朝着达明的胸腹部打去。
达明微微一笑,人似猎豹一般,一跃而起。说时迟那时快,狼牙棒间不容发地擦着达明的靴底而过,只要再高两分,或是达明再慢两秒,达明的下辈子只能是在轮椅上度过。
老八棒沉力猛,一棒走空,便被巨大的惯性牵引着往前冲。
既然你不仁,达明也就不客气。腾空时,蕴含真力的脚在老八的后背上重重一踩,如山的力量混合着老八身体的前冲力,老八狂叫一声,腰脊如断,连人带棒飞冲一丈多,噗通摔了个狗啃泥,脸面撞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仅面具四分五裂,鼻梁折嘴巴裂牙齿崩,血花四溅,像只被割喉的公鸡在地上挣扎难起。
“你……你……你什么时候解了锁经闭穴之毒?”老二被达明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呆了。
“你呀,老二,不是你给了我解药吗?”达明一脸惊讶地调侃道。
“你……”
达明刚要继续调侃调侃这个可恶的老二,这时高阴的声音传了过来:“公子,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可就天亮了。”
“好!”达明呵呵一笑,人如鬼魅一般,如虚似幻地出现在老二身旁,一指用上了“晕”字诀重重点在神阙穴上,老二“哎”的一声应指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矮个面具人被达明兔起鹘落、捷如电闪的行动惊得呆若木鸡,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坐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达明一步一步地走到矮个面具人面前,阴阴地笑着,活像一头耍弄自己猎物的狐狸。
矮个面具人魂飞胆落地刚要喊叫,达明一把掐住矮个面具人颈脖,让“救命”二字在口腔内打了转,又被压回了喉咙里。他右手一叫劲,硬生生地将矮个面具人提溜了起来。
矮个面具人两条粗短的腿在空中踢蹬着,喉咙里咕隆着,脸色是什么色看不清楚,但颈脖子早成了紫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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