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达明冲这高阴努努嘴,做了一个将陶福打晕带走的手势。
高阴阴阴地笑笑,极快地一指点在陶福的晕穴上,然后一把夹在腋窝下。
牢房的大铁门高一丈宽六尺,坚固沉重,比寻常百姓家的大门都要宽大。因为烧砖的窑有个讲究:肚大窑门宽,才能烧金砖。这种大肚子宽门的砖窑不仅一次性入窑的砖坯多,还可以多放置燃料。烧制金砖需要经过“熏、烧、淋”三道工序方能出窑。所谓熏,就是用糠草熏上三十天去其潮气。所谓烧,就是先后用劈柴、整柴、松枝柴分别烧三十天、三十天、四十天。所谓淋,就是窨水,在烧制一百三十天之后,用冷水从窑顶的透气孔倾入窑中降温,最后出窑。这样烧出的砖,质地极为坚硬,敲击时会发出金属般铿然声音,所以被称为金砖。
为了防止囚徒逃走,地牢铁门里面没有门栓,是由外面控制启闭的,若是外面的人不启开铁门,任何人都无法在里面打开门,除非你有霸王之勇,用暴力损毁铁门方能出去。且不说有没有霸王之勇,能不能破门而出,这种暴力破门如果不能一击成功,必然惊动这些面具人。一时间,达明站在铁门前陷入了沉思。
高阴矮毒和其他人站在他的身后,直瞪瞪看着达明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出,害怕打扰了达明的思索,因为他们把一线生机全都寄托在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人身上。
其实这扇门对身具有空间魔法的达明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瞬发空间移动,便可离开这个大坟包似的砖窑,可是难就难在是如何在瞒过在场之人的眼睛,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底牌亮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人人皆知。
如果要是等外面的人进来,也许要等明天傍晚瘸子进来送饭。如此长的时间,情势往往多变,任何可能性都会发生。自已还好说,其他人就难说了。自己既然答应要将他们就出去,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做到。达明想到这里,不由地犯了愁。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厉喝声:“谁?”
“是我。”是一个尖锐的嗓音。听在达明耳中有些熟悉,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不过他很快便从记忆的数据库中寻找到了答案。是那天两个面具人之一的矮个子面具人。他连忙向身后的高阴做了一个手势。
按照实现商定的计划,高阴矮毒将众人重新领回了监室,小将军锁徒有其表地挂在铁门的铁环上,锁中的机簧已经被破坏,稍稍有力便可将锁拉开。
“你是……”尽职尽责的守卫对带着面具的人无法分清是谁,依然警惕地追问道。
“混蛋东西,锣声鼓声都分不清,这是什么耳朵,连大爷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原来是……”
“啪!”没等看守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传了过来,在万籁俱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你这个该死的混蛋,长着一对耳朵是装屎的吗?打开牢门,大爷要进去。”
“执事大爷,消消气,你老大人有大量。这个老八是个棒槌,办事死脑筋不会转弯,所以堂主让他在这看守牢房。你老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给你老开门。”
过了一会儿,“咣当”一声,铁门被打开了。那个矮个面具人在一个缩颈弓腰的猥琐面具人的身后,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手里拿着四尺长狼牙棒的雄壮面具人。
矮个面具人在达明的监室前停住脚,双手屈肘环抱,那双阴冷的眼睛中闪着嘲讽戏谑的目光,盯着达明连眼皮子都不眨。
达明盘腿坐在干草上,脸上全是满不在乎,嘴里叼着一根干草杆,吊儿郎当地斜眼看着矮个面具人,还不时地眨眨眼睛,似乎在挑逗着一头憨头大脑的大河马。
矮个面具人阴阴一笑说:“达明,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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