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却被一边的耶律玄不易察觉地扯住了,她当即站住了脚,疑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就见耶律玄跨前一步,轻笑着拱了拱手,问道,“不知母后所言何意?儿臣听不懂,当初母后把南陈公主赐婚于本王时,可是明明白白说过南陈公主贤良淑德,规矩礼仪堪为典范,怎么不过几日,就骂她不懂廉耻了?儿臣想跟母后讨个说法!”
冯小怜听着耶律玄给南宫仪讨说法,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她睡里梦里都在想着他,可是他却要为别的女人跟太皇太后讨个说法,那她还有机会吗?
不甘地咬着下唇,冯小怜哀怨地瞪着南宫仪。
南宫仪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挑了挑眉:这个死女人,就知道架桥拨火,要不是刚才她拈酸吃醋地说出那一番话,太皇太后这老太婆也不会要针对她。
真是有其侄必有其姑啊!
感慨地叹了一声,就听太皇太后冷冷一哼,“玄儿,不是哀家说你,你才活了多大,就能看透这女人的心了?摄政王妃来自南陈,心里怎么想的你可知道?你别被她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趁着年纪小,哀家带回宫里教导教导,也就好了,又不怎么着她,看把你吓的。”
南宫仪一听要把她带回宫里教导,心里就骂起来:靠,死老太婆,果然没安好心。冯小怜看她跟眼中钉肉中刺一样,若她进了宫,前有冯小怜,后有秋月姑姑,还不被这些人渣给虐得体无完肤?
到时候,随便弄个理由弄死她,别人还找不到证据。
她虽然没在深宫过几日,却也知道这些女人狠起来,手段不比男人差。
她有些着急起来,暗中捻了把耶律玄的手背。
耶律玄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两人的衣袖宽大,碰在一起,别人也发现不了。南宫仪方安下心来。
太皇太后生怕夜长梦多,呵斥身后的宫人,“一个个都是死的,还不把摄政王妃带回宫里?”
就有两个粗壮的嬷嬷上前,要把南宫仪给架走。
耶律玄却上前一把,把南宫仪挡在身后,一双黑晶晶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太皇太后,语气不紧不慢,“母后,儿臣说过,南陈公主是被儿臣带过来的。若是母后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如把儿臣一起带回去教导!”
这是不管如何,两个人已经一体的意思了。
南宫仪听明白了,太皇太后也听明白了。想必冯小怜也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变得煞白,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几晃,勉强站稳,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一样狠狠地射向南宫仪,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上成百上千个洞来。
南宫仪不怕地瞪回去,仗着皇太后了不起是吧?抢男人都抢到她头上来了,真是找死都没地儿。
冯小怜不料南宫仪还敢瞪着她,气得一张脸煞白。可是耶律玄一副维护她的样子,让冯小怜又不敢乱了分寸。
太皇太后被耶律玄给气了个半死,她哪里敢教导耶律玄?现在她唯恐耶律玄找上门来,又给她拿来冯家贪赃枉法、通敌叛国的证据!
见耶律玄执意护着南宫仪,太皇太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半晌,阴恻恻说道,“既是摄政王不嫌弃这样伤风败俗的女人,哀家只能奉劝一句‘好自为之’了。”
“咱们走!”太皇太后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冯小怜还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剜了南宫仪一眼跟上太皇太后的步伐。
完颜烈跟在后头来了一句,“恭送太皇太后、皇太后!”
却换来太皇太后一句,“滚开,狗腿子!”
完颜烈也不恼,站在那儿笑嘻嘻地,“给摄政王当狗腿子,是我完颜烈三生有幸!”
话落,就见太皇太后脚步踉跄了一下,显然被他给气的。
送走了太皇太后和冯小怜,耶律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