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相;忧的是——比起总舵的这些人外面的那些有更特殊的意义也因此——他们中若有人背叛更令他难以接受。
能够在他的命令之外得了特别的允许不来总舵报到的无非就那几种人:有任务在身的温蒙等人——那是他在此地仅剩的还能称得上亲信的兄弟;留守一醉阁的阿合一组十人——那是他一直不希望出现意外的独立的存在;还有便是吴天童那几个——因了特别的身份来历一向不与总舵有所瓜葛;最后便是执录世家几人——黑竹最举足轻重的神秘人物。
后两种人他并没有投入太多怀疑。吴天童那几个来得晚除了无影都不喜与后生交朋友并不知晓黑竹多少内情即使存了什么歹心也没那个能耐调得动什么手段。执录世家就更在他的猜度之外毕竟他并不想因与宋然的“私人恩怨”便对他生出这般毫无根由的怀疑他也想不到执录会有这么做的动因。
他现在几乎认定——问题就出在一醉阁这十人里。自己的金牌既是交给阿合被他或是身边之人窃去伪造出金牌令似乎是最顺理成章的解释。如今便只待——明日最晚后日温蒙他们应该就能回来或许在阿角等人最后行走过的地方在他们也许不曾被细搜过的尸身之上能找到一些更确凿的证据。
若所谓“内鬼”真出在一醉阁秋葵搬离此处也许反更安全些。但刺刺在这个时候来了临安住在此间——倘被曲重生的走狗知道不知会否做出些手脚?
他这般想着脚下不自觉已经往一醉阁转了回去。已差不多是中午了酒馆今天的生意好像开了张窄窄的巷子里竟然艰难地塞进来一辆马车马儿被拴在门外的桩子上有人正往车里搬酒帮忙的是阿合和另一个少年还有……刺刺?
他还没及走到近前只见刺刺将手中酒交给车里那人随即便攀了车辕竟似要上去。他不免吃了一惊快步前掠只见阿合先按住了车辕另一个少年也拉住马轭不知说了些什么似是阻拦之意。
刺刺上了车辕回头笑道:“没关系的——你们真不认得他啊?他和你们可是有渊源得很——与沉大哥也是旧识。要是沉大哥来了就说我去拜访下前辈去去就回。”
“哦?我的旧识?”沉凤鸣已到了近前目光投向那车舆之上被厢帘半遮住的那个身影。人还背着身在车里装酒看身形好像是有些熟悉他不免皱了皱眉。“在下眼拙未知是哪位朋友到访?”
阿合等见他来了都面露喜色忙道:“沉大哥刚这人来买酒单姑娘说他们认识就……”
说话间人已经转过身来厢帘掀起他微微一笑道:“沉公子许久不见。”沉凤鸣目中微动:“瞿前辈?”来人面容苍白却清俊赫然竟是瞿安。
瞿安抱拳向他还礼。说起来——也真是许久不见。上回还是沉凤鸣得俞瑞授意去过武林坊一趟想请瞿安帮忙见过他的面。瞿安一向在家不喜出门今日不知为何却到这破落小馆来买酒。
“看吧我说沉大哥同瞿……前辈认识。”刺刺向阿合眨了眨眼。沉凤鸣心念微动却伸了手上去向刺刺道:“小姑娘你先下来。”
刺刺一怔:“沉大哥?”见他面上沉凝似无余地只好抓了他手腕跳下了车来。
沉凤鸣才向瞿安赔罪:“瞿前辈莫怪我眼下正有件要事与刺刺商议——故此特地赶来的。未料前辈竟会来我们这些晚辈的地方照顾生意实有失远迎。前辈若不弃不若进来一同稍坐?”
“那倒是不用了。”瞿安道“只是打点酒打完便该走了。单姑娘既然有事改日再来玩耍也是一样的。”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沉凤鸣也不挽留便向身边那少年道“你来牵马送瞿前辈回去。”
“也不用。”瞿安瞥一眼一醉阁那扇小门“你这个地方人本就不够。”
沉凤鸣也向一醉阁里看了一眼。差点忘了——这瞿安可是个精通机关巧构的能人总舵里的大阵“无穷”都出自他的指教一醉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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