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烤着摔在地上的鸡蛋。
若干个鸡蛋混成一滩的蛋清,变成了一滩白色,成了熟的凝固的蛋清。白色上面点缀一个个蛋黄,蛋黄也开始凝固变熟。
一阵风迎面吹来,裹挟着蛋香。
“啊—— 我的蛋!”妇人叫喊。她围着摔落的鸡蛋走过来走过去,焦急不已,不知所措。
路人闻声纷纷看过来,看了几秒,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有些人投来同情的目光。
“天啊,地面就那么烫吗?鸡蛋真的能被煎熟?”茸可跟我一样,第一次亲眼见到,震惊不已。
我在想,此时的地面是不是真的在扮演平底锅的角色,鸡蛋再放久一点,还能被煎糊。
我们还在继续看,都忘了饿着的肚子。
还好只是熟了而已,温度似乎并没有继续升高把蛋煎糊,现在似乎在扮演保温箱的角色。
这么多鸡蛋全碎了,太可惜了。怎么办呢?一地的熟鸡蛋,拿去当饲料吗?清理起来也挺麻烦吧……
“走吧,紫外线会伤害到皮肤。”茸可说。
彼时我们正站在骄阳下。听她一说,赶紧找个阴的地方去了。
这一条街全是木结构古建筑,仿佛身处古代。不止这一条街,放眼望去,看远一点,全都是这样的古代建筑。
“吃什么?”我说。这是个问题。
茸可和小正太也不知道。
终于找到几家卖吃的店铺。我们在其中一家的矮凳上坐下。
门也是两扇木门,不似我们熟悉的城市的卷闸门。门用了也许已经很长时间,门上已经出现些许包浆。
店内气息复古,好似穿越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地板水泥地,没有任何现代化装修。深灰色的木桌木凳可能也存在了很长时间,因为也磨出了包浆。钉子钉成。桌子一些地方有空隙,也许是两块木板没有完美拼在一起的缘故。
墙上挂了一个钟。看上去非常老旧,乍一看以为是祖传的古董。但是看指针的走动,就能感受到钟的质量还很好,会说话一般,它像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告诉每一个看它的人:别看我老旧,我老头子(老太婆)身体好着呢!
店铺和东西虽然复古,但很干净,给人感觉还不错。
“两位姑娘吃点什么?”老板娘迎了过来,也许是看我们面生,看我们是第一次来,指着墙上贴的:“呐,那里写有。”
我们一致决定,每人要一根卷粉。
围着围裙的老板娘马上开始做起来。她看起来比我们的妈妈要年长一些,头发梳成一个髻在后脑,有几缕白发。
趁等的时候,我对茸可说:“我去外面看看。”然后起身。
“别走远了。”茸可说。
“知道。”
拐过一个弯之前,回头看看,茸可在跟她的小正太表弟玩“小鸡小鸭你要我的什么”来打发时间。
我环视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后,拿出魂镜。一抬头,发现君临已经出现在面前。
飘逸的长发,颀长的身材,俊美的面容,着一身素色汉服,衣袂飘飘,如同古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那双细长的丹凤眼迷人之至。简直与这里的环境建筑融为一体,仿佛他原本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人。
虽然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了,虽然不是第一第二次见他了,但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仍然微愣。
“感觉到你找我。”他先说话。
我直爽道:“是的没错,”紧接着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他看看周围,轻勾浅唇,“人间的地方我都不熟,我怎么会知道?”
“我觉得这里像你带我去过的古镇。”
“然后呢?”
“但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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