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模样。”

    余琛笑道：“我是好奇。”

    程晓蔓低下了头，不作声了。

    余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程晓蔓被余琛的话震地抬起了头。余琛的话还没完，他对程晓蔓说道：“巡捕房那些人推测的没错，的确是我做的。”

    余琛话说的轻松，但态度却是认真的，带着让人听了胆颤的残忍。

    程晓蔓的眼神立时变了，她到底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再也遮掩不住心里对余琛的恐惧。

    余琛如愿得到了程晓蔓惊恐的眼神。他嘴角浮上一丝得逞了的笑容，拦腰将程晓蔓抱了起来。街上没人，程晓蔓惊呼的声音还没出口，她就被余琛扔进了车后座上。蓦地，随着余琛跟着一起进了来，程晓蔓听见了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在余琛亲上来的那刻，程晓蔓忽的又不怕了，一种其他的微妙情感取而代之。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杀人犯。

    两个警察巡街，看到路边停了辆黑漆高级汽车。初夏，三四点的时候，会起雾。雾气扑在车子的几面玻璃上，让外面彻底看不见里面。依稀的，警察看见朦朦胧胧的车上有几个手印。他们试探地敲了敲车窗。

    车窗过了几分钟才摇下来。车了坐了个一脸贵气的男人。警察看他衣裤有些松垮，又看他边上坐了个极漂亮的女人，正拢着整理凌乱了的头发。

    “先生，没事吧？”警察看余琛是有钱人，立时谄媚地关心道。

    余琛道：“没事，喝了点酒，准备休息会儿再开车。”

    两个警察见没事，便向余琛弯腰鞠了个躬后，离开了。

    等警察走远了，程晓蔓才嗔怪余琛不该弄散她的首饰。车里黑漆漆的，要把散落了的耳环找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余琛道：“刚才的话都是逗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程晓蔓简直摸不透眼前人的脾气，真一刻，假一刻的。她佯作嫌了余琛的样子，轻啐了他一口道：“怎么就有你这样的人，又真又假的。”

    余琛发动了引擎，车子缓缓开上路面，他轻笑了一句道：“是啊，说不定，那还是真的呢！”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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