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着自己的事。除非必要，他与程晓蔓连半句话都没有。独自徘徊在小楼上下，程晓蔓觉得寂寞极了。她无事可做。说持家吧，这家被李妈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根本无处插手。或许她可以生个孩子，悉心教导。凭她的学识，她自认可以把孩子教导得很好。可看起来余琛又并不想要个孩子。再来，她可以想法省俭开支度日，但转而一想，家里根本就不缺钱。

    一眼向前望去，程晓蔓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酗酒，躺在烟塌上抽鸦片，把自己好好的一具躯体活活折磨成一株干枯了的树枝？想到这里，程晓蔓忽的停下来了。她高仰着头，心想自己不是那么不争气的人。无论如何，她不允许自己走父亲那样的老路。

    程晓蔓越想越不甘心。一日，她甩开了司机，悄悄地从戏院的后门溜走。当司机发现她不见了，早为时已晚。

    程晓蔓奔进了街上的人流中，就像离笼了的鸟儿一般雀跃。她许久未曾如此自在地行走在街面上了。一时间，程晓蔓体会到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感。她约女伴出来逛街，上最时兴的红房子西餐厅吃法国菜，夜深了后，去新装修的百乐门跳舞场跳舞。当她玩够了回到家时，天已将近子夜。

    程晓蔓走上楼去。略有些心虚的她，脱了黛染霜花的高跟鞋，拎在手里。轻手轻脚地，她忐忑地想着余琛该是什么反应。一种小报复所带来的快感，在程晓蔓的心里油然而生。

    上到二楼，程晓蔓驻足下来。余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同时，一只手摆弄着立灯的开关。

    沙发边的立灯，忽明忽暗。每当灯暗下来时，余琛都会被笼罩在阴影里，让程晓蔓看不清他黝暗的脸。

    余琛开口了：“怎么样，玩得开心么？”

    在余琛冷漠的语气里，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程晓蔓听得出来，他是在让自己惧怕。

    程晓蔓偏不顺着余琛来。面对余琛冷冽的眼神，她若无其事地迎了上去。她对余琛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受你控制的。即便……”

    本该让人听生气的话，让程晓蔓讲得撒娇一样，如若妖精一样的魅惑。

    余琛蓦地站起了身，走向程晓蔓。程晓蔓的话被余琛突然的起身打断了。她感到了来自余琛的压迫感。不由得，她往后踉跄了两步。只三两步，余琛就揽住了程晓蔓。他们的身后是西番莲纹雕花的茶几。两人重重地倒在上面。仿宋代名家的紫砂茶具，不由得在茶几震动的同时，落碎在了地上。

    起初，程晓蔓用力地推开余琛，引得余琛征服欲上来，更是要把她攥得死死的。

    又过了会儿，随着几声旗袍撕裂开的响动，和茶几吱吱呀呀的晃动声。搂着余琛脖颈的程晓蔓一改方才不配合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见到她的笑，余琛眉间的阴郁即刻跟着一扫而空了。瞬时间，两人片刻前的矛盾仿佛都解决了，程晓蔓不再纠结余琛老是要控制她，不给她自由，余琛也一时忘了程晓蔓一下午的不听话。所有的不快，都被他们暂搁一边。

    铃～～～铃铃～～～

    楼下忽的传来阵阵刺耳的门铃响。

    程晓蔓听得铃声心烦，觉得它扰了自己的好心情。

    余琛犹豫了下，接着，他吻了吻程晓蔓，哑声道：“等着……”

    紧跟着的，余琛扣了两粒敞开衬衫上的扣子。穿上裤子后，他边系着皮带边匆忙地往楼下走去。

    从余琛下楼声音的方向，程晓蔓判断他该是往前面店里去了。她心里存疑，不明白这么晚了，怎还会有生意光顾。余琛显然也没想到，程晓蔓记得他是犹豫了下才下去的。

    余琛生意上的事，程晓蔓从没过问过。而余琛，也从不与程晓蔓谈这类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程晓蔓才发现从嫁过来后，自己竟还没去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