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第7章(第1/3页)  京都风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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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温度还在上升,那大夫对她略一颔首,取下箱子,坐在了一边,摸上了他的脉。

    岳冬这才过来扶白苏,白苏摆摆手,有些脱力的坐在榻板上,示意不用。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银泊。

    过了许久,那少年从箱子里取了银针,一边下针一边对身侧的人歉意道:“不瞒殿下,他的病我治不了。”

    白苏心底早有此准备,倒也不是特别激动失落:“怎么说?”

    少年微微侧头:“不说我,就算全天下的大夫来了都救不了他,银大人的脉象若论生死,已是回天乏术,本就是死相了。”

    白苏喉咙动了动,觉得一股子压抑的悲痛从心底升了起来,让她避无可避,连张嘴出声都有些艰难:“那夏大夫施针是?”

    少年低眉下针:“可在下也听说,银泊银大人,不能以常人而论。他体内寒气聚集五脏六腑都冻的死的不能再死了,却有一股暖气护住了心脉。吊着一口气,已缓缓回暖,在下也不过是施针辅助他体内的寒气排出来,让血液重流。”

    白苏脸色煞白的对他一点头,心头总算轻了些:“是否已无性命之忧?”

    那少年略一点头:“是。约摸中午时分就能醒来了。”

    岳冬这才跪在她身侧,从怀里摸出一张手帕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殿下,你别光顾着你师父了。擦一擦吧。”

    白苏冲她咧嘴一笑,觉得脑袋里那一阵一阵的晕厥也沉寂下来,才有心思管其他的,拿眼望着坐在榻上的人:“你是从哪里寻来这大夫的,府里似乎没有这个人。”

    岳冬替她细细擦干净了汗,理好了发:“是前几日黄老返乡,所以让他侄儿来替他几日,我想不过几日,便没给你说。”

    那少年瘦弱的过分,一身长衫穿在身上像一根竹竿,皮肤有些黑,一双眼却亮的骇人:“在下姓夏,名渊。”

    白苏点点头,感觉眼前一阵阵火光在上下跳动,接住她手上的帕子自顾自擦了擦:“这里太热,等夏大夫看完病开完方子,冬姐你便替我送一送夏大夫吧,去踏雪阁伙房帮我熬一碗粥罢。”

    她吐出口灼气:“用兔子肉去了腥气,熬。”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去大殿的厨房熬吧,这里许久没生过火,怕要费些时间。”

    岳冬嗯了一声:“伙房一直烧着火呢,碳火都就近在那里加。熬粥用不了多少时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眼神飘忽了许,还是没说。

    白苏捏着她给的帕子,觉得室内太热,本想将袖子挽一挽,但想到不知道这衣服下头的手是什么样子,岳冬又还在场,还是停了手:“夏大夫可知,我师父这病的名称来源?”

    夏渊将银泊头上插的像个刺猬,手却一点都不抖,室内温度太高,他额头上有些薄汗,在一侧找了帕子擦了擦:“银大人此脉象在下学疏才浅,实在是见所未见。但有一古书上曾记载了一个病症,似是此状,名离火症。只说此症者发作时方圆几里灵物不敢近身,而中症者像万剑穿心,脑中犹如巨蚁啃噬,神智全失,癫狂如魔,嗜血腥,爱杀戮,力气极大,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还伴随着功力尽散,三魂七魄离体的症状,发作后却又能自行回归原位,是因有一味离火护住了心脉,中症者痛不欲生奄奄一息失去意识后,它便起效修护已经死亡的骨骼经脉,休息半日,便能同以往一模一样,能吃能睡,毫无异样。方才在下来时见廊边冰柱高悬,而银大人手上也亦有伤痕,而现在银大人手上的伤,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才有此大胆猜测。”

    白苏皱眉:“夏大夫所言同我师父的症状一字不差。那这离火症,可有法子根治?”

    夏渊收回手,神色复杂的望着白苏:“无。书上只提了这一怪症。且离火症,这一病症,是在下闲来无事,翻一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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