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父皇,您老了,有些事不该您操心了,这圣旨我已经拟好了,您把随身携带的金印盖上就行了。”黑曜王不再理会渊帝的话,从袖中拿出一份已经拟好的圣旨递给他。
渊帝脸色苍白,颤巍巍的接过那圣旨,掷于地上。
“云晌,你这是干什么?是在逼宫么?圣女殿下,快给朕拿下这个不肖逆子,处以极刑。”渊帝狂吼狂叫着,奔到千瞳跟前。
她纹丝不动坐在圣女宝座上,无言看着渊帝。
渊帝难以置信,瘫软在地,看着那已经踱到身后的三皇子。
黑曜王弯下腰去,痛苦而又阴鸷地看着渊帝,“极刑?父皇,这天下才重归海渊,您的这个儿子就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么?父皇就要这样迫不及待地杀了儿臣么?哦,对了,儿臣有件事忘了禀告了,当时大祭司灵力突破九重、飞腾成圣女之时,出了一些差池,儿臣成了灵主,而圣女她,现在只是儿臣的灵橐而已,一个摆设罢了,儿臣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渊帝指着他,满面紫红,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昏倒过去。
黑曜王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急忙唤来圣塔外的侍从,将突然晕倒的渊帝送回宫中救治。
云逸接到海渊的鸥信,说是渊帝病重,请他即刻回去。
当云逸赶回龙渊皇宫时,渊帝已经病的说不出话来,其实,自被从圣塔抬回来后,他就已经无力说话了。
渊帝看着风尘仆仆的太子,流下了两行老泪,似有千言万语在胸中,却是只字片语也不能出。
海渊太子归来后不过两日,渊帝驾崩了。
一时举国哀痛。
国不可一日无君,国丧之后,在黑曜王的大力主持下,太子登上了皇帝宝座。
“陛下,这是父皇病中给你留下的圣旨,说是只有等你承继大位之后才可打开。”御书房里,黑曜王将一个密封好的圣旨交给了新帝。
云逸奇怪地打开了圣旨,看完却是脸色大变。
“不,不,不,三哥,这削去鲛人奴籍,放于极西之海,我虽是不解,但既是父皇遗命,自当遵守。可是这上面关于三哥的每一条五弟我都不能施行啊。”新帝脸色苍白,那道圣旨也落于地上。
“哦,提到微臣什么啊?”那人似乎很是不解,捡起那道圣旨看了看,脸色也变了几变。
“父皇遗命,作为儿臣,定当遵守。陛下敬请放心,微臣必将按父皇所托,全心全意辅佐皇上。”黑曜王向着新君拜了拜,决然离去,全然不顾身后云逸那失魂落魄的呼喊。
那圣旨上,赫然写道“黑曜王云晌即日削去王位、交出兵符,遣散家眷,尊为国师,永侍圣女,居于圣塔。”
黑曜王府。
华丽的主房内,一位锦衣的美丽妇人正在机杼旁忙着。
“王妃,王妃,王爷回来了。”两个个侍女惊喜地奔进来,向那妇人禀报。
那妇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不信地看着那侍女,又接着忙活起来。
“王妃,王爷是真的回来了。”那侍女似是很着急。
“你们下去吧。”黑曜王黑盔黑甲踏进房来。
妇人向黑曜王行个礼,又一声不吭的接着忙着织布。
“玉竺,你嫁给我已经多少年了?呵呵,本王居然都记不得了,这么多年,本王知道对不起你。”黑曜王站在那妇人身后,许久,缓言道。
妇人手下停滞,无言地看着那黑盔黑甲下的夫君。
当年,满心期望,带着小儿女的娇羞欢涩,十里长妆,浩浩荡荡抬于这黑曜王府。
可是,等待的却是漫长的孤独寒夜,她只是皇命不可抗之下的一道摆设,甚至,那个名义上的夫君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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