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的话题,他引以为傲的事业,几乎不需要任何的开导和劝慰,他便从情路坎坷的颓丧中脱身而出,眼眉间又是一派神采飞扬。
夜色愈渐深沉,水波浮光中,月色绝伦,不可方物。
跨过了2015的年关,本应烟花三月的时节,北京却仍然迟迟不肯显露出半点春色,而江湾固执的脱下厚重的外套,宁可身子冻得僵直依旧执拗的保持着优美的姿态。
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湖广这天的空调是坏的。
虽说园里不比室外那样冷,穿着来时厚重的衣服也不会太过冻人。可江湾却中了招,她手里攥着仅有点热度的茶杯,冻得开始有些瑟瑟发抖。
张云雷在台上看着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心里不禁叹了口气,这傻姑娘,又不是第一年体验北京的冬天,怎么就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看她冷的马上就要连鼓掌都不会了,张云雷突然有一种想要立刻冲下去,有一样算一样随便什么把人紧紧裹起来的冲动。
一直到返场结束,观客散尽,张云雷就在帷幕后偷摸瞅着,待她悄悄走近台前留下一样小礼,他便立刻从帷幕后面钻了出来。
他皱着张脸撇着嘴指了指被吓了一跳江湾,“你说我说你什么好,知不知道这天儿什么温度,出门看天气预报不看,就穿这点儿,你是来找乐来了,还是找病来了!”
他快步行至跟前捡起台子上的礼物塞进口袋,轻身一跃,居然直接跳下了台。
彼时还满腔心火都是少年脾气的他,似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动作,他抓起江湾细瘦的胳膊就把人往后台带去。
张云雷藏在拐角处数着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人,“都走了,跟我进来。”
还有这种操作?
江湾摁住他拽着自己手脖子的那只手。
“你这样做,不对的吧!”
“对不对的,我总不能看着你冻死在外边。”张云雷说这话实在是任性,可他说话时那一双满含盈盈笑意的清澈双眼,江湾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后台的休息室里有两台暖气,一头一台,插电取暖,张云雷把江湾安置在靠墙的藤制沙发上,两台暖气通通搬到了沙发的两侧,正把江湾合在了中间。
张云雷搬了张椅子,双腿岔开反坐着,胳膊垫着下巴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今儿暖气系统出了点故障,只能靠这玩意儿了!”
“嗯...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江湾对这样的处境感到有些心虚和胆怯,私自将观众带往后台,无论出自各种原因,始终是不合规矩。
“他们呐,吃饭去了,这会儿高峰期,没个四十分钟一小时的回不来,你老实在这儿吹吹热风,完事赶紧回家!”张云雷看着她那张因为毛细血管扩张而开始渐渐泛起一丝粉晕的脸颊囊他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么一个词,‘粉面桃腮’。
果真是生了一张美人脸,张云雷心下暗自叹道,两年前初见时还略显稚嫩的容色,如今渐渐平添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我不回家,晚场的票我已经买过了!”温暖的环境让她很快就忘了刚才挨冻时的苦。
“我给你退了!”
“我不要!”
“退了!”
“不要!”
“嘿!年纪大了犟劲不小,不知道冷了!”张云雷无奈的笑了两声,追根究底这位还是客,世界上哪有把客往外撵的生意,“得!等着。”
说完他起身,打开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个衣柜,从衣柜里挑挑捡捡了半天,最后拿出一件深灰色的连帽卫衣。
“给,套外边。”他把卫衣递给江湾,见她不接,又往她跟前凑了凑,“刚洗的,干净着呢!不信你闻闻。”
“...我知道。”江湾说,然后伸出手,几乎是双手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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