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我的父母·我的童年(第3/7页)  钢铁大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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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的高贵的苏格兰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影响。国王们出生的大教堂和宫殿遗址仍然矗立着,那儿还有皮登克里夫峡谷,它环抱着玛格丽特皇后神殿和马尔科姆国王塔遗址。

    布鲁斯的墓就在大教堂中部,附近是圣·玛格丽特的墓,许多皇族的墓也躺在旁边。第一个看见那座浪漫小镇的灯光的孩子的确是幸运的。小镇占据了福斯湾以北三公里的高地,它俯瞰大海,从它的南面可以看到爱丁堡,从北面可以把奥基斯山顶清晰地尽收眼底。这一切,仍能叫人联想起丹佛姆林作为苏格兰政治和宗教首府时的伟大历史。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呼吸着诗意和浪漫的空气;环顾四周时,还可以吸收到历史和传统的养分,这对孩子来说是一种幸运。它们形成了他童年时代的真实世界——真实存在的理想世界。不过,真实的世界会在他往后的人生中,当他在苛刻的现实中奋斗的时候现身。甚至从那时一直到他临终之日,早年的印象仍然存在;有时,这些印象会暂时消失,但显然只是被驱散或是被压制了。它们一直在增长,然后再次涌到前面,发挥其影响,以提升他的思想,为他的生活增添色彩。聪明的丹佛姆林孩子无一能逃避教堂、宫殿和峡谷对他们的影响。它们感动着他,点燃了他内心潜能的火花,使他发生改变;即使论出身,他不那么幸运,但他也能跨越这一点可能对自己产生的不利影响。我的父母,也同样是在这种鼓舞人心的环境下出生的,因此,他俩都具备浪漫和诗意的气质——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由于父亲在纺织业上取得了成功,我们也就从莫迪街搬到里德公园的一座更宽敞的房子里。父亲的四五台织布机把底楼占满了,我们只好住在楼上。通过小径尽头的外梯,穿过这座古老的苏格兰式房子的一条走廊就能上楼。我早年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说来也怪,回忆的第一条线索把我带回了看到那幅小小的美国地图的一天。那是一幅大约两平方英尺的卷轴地图。父亲、母亲、威廉舅舅和艾特肯舅妈在这上面寻找着匹兹堡,还指出了伊利湖和尼亚加拉河。不久以后,舅舅和艾特肯舅妈便坐船去了这个希望之乡。

    我记得,当时有一种极大的危险笼罩着我们,这是因为阁楼里藏着一面非法旗帜,它给我和我的堂兄乔治·劳德(“多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画这面旗帜是为了把它扛在肩上。我想,要么是父亲,要么是叔叔或家族里其他善良的激进分子,在反谷物法运动的游行队伍中扛起了它。镇上发生了几次暴乱,一队骑兵驻进市政厅。祖父、外公和叔叔舅舅们分成两派,而父亲则一马当先地投入到集会演讲中去了,于是,整个家族变得动荡不安。

    我记得一件事,它就象发生在昨天一样。一天夜里,我被一个人轻拍后窗的声音吵醒了,他是来通知父母,舅舅贝利·莫里森因贸然违禁召开集会,已被投入了监狱。治安官在士兵的帮助下,已在离镇子几英里以外的集会召开地逮捕了他,并连夜把他押回镇上,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

    逮捕事件招致的大麻烦引起了当局的恐慌,因为公众宣称要去营救他,以此威胁他们。我们事后才知道,镇长劝他走到一扇能俯瞰主街的窗户前,求大家别这么做。于是他照办了,还对大家说:“今晚,这里的朋友当中有心怀崇高理想的,就请抱起双臂吧。”他们照办了。他顿了顿接着说:“现在,让我们静静地告别吧!”舅舅,跟我们家族所有的人一样,是一位充满道德力量的人;他坚决遵守法律,但对核心阶级的态度却是激进的,而且热烈地拥护美国共和政体。

    人们也许想象得到,当这一切继续公然进行的时候,大家私底下的议论有多么辛辣。像如下一些话题都是令人兴奋的,我也从中受到了教育:对拥有一切形式的特权的贵族帝国政府的谴责,共和政体的伟大,美国(这是一片住满了本民族人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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