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人顾不上其他,立于原地不住地揉着疼处。
“你今日是怎么了,如此心不在焉,跟闭着眼走过来似的,见了我站起来也不知道避开……”司马南泽絮絮叨叨地讲了一阵,阿耶娜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司马,对……对不住……”阿耶娜断断续续道,脸颊泛起了红润之色,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小事一桩,不足挂……”司马南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客气地回了回,可一句话还没说完的功夫,司马南泽就明白了阿耶娜的话,顿时脸颊也跟着红到耳根,惊得话都说不全:“不……不是吧……”
这样一场尴尬无语的剖白即不浪漫,也谈不上唯美,更谈不上感天动地,相反,它倒像极了一场毫无征兆的倾盆大雨,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浇得两人面目全非,还满是不明不白。
两人立于原地站了一刻多钟,一言不发、一步未行,后来不知是哪个宫人小役撞破了他们之间的这一层冰封,也不知是谁先迈开离开的第一部,总之,接下来的半月里他们二人谁都没有联系对方。
阿耶娜的心里满是不明,自己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怎会如此不矜持地在司马南泽面前将自己的心思坦露无遗,与些同时,她更加不明,自己这样的身份向司马南泽说了那些话,他不仅没有感动得泪留满面,竟然还安安静静地过了这许多日,究竟是个怎样的心思一字不说。
而司马南泽也正在为公主的这番话犯着难。按理说,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阿耶娜是怎样的性子司马南泽心中也是有点数的,但他至今都还不敢相信的是,阿耶娜竟会那样直白毫无掩饰地将自己的心思告知他,以她那样的姿色和性情,换作是其他男人也许早就兴奋不已了,而司马南泽却犹豫得很。
说喜欢,司马南泽同大多数男人一样,还是很喜欢阿耶娜的,而且这些日子下来,他甚至因为阿耶娜而感到愉悦。或许正是因为喜欢阿耶娜,所以司马南泽才有了顾虑。
于他而言,世上女子千千万,除了救了他命的雅墨清他真正动过一回心思以外,阿耶娜是第二个。一国公主的爱如同天上的星辰般令人仰视,更是万幸地落于他司马南泽的头上,感到幸运备至的同时,在司马南泽的内必却顿生出了一种自疑惑,不知道自己能否承诺得起这份天大的荣幸,更不知该如何承接这份荣幸。
因此,他的这份慎重所带来的安安静静就成了阿耶娜所看到的不理不采。
自古,在情这一事上,男子总是主动而热忱的,但当情事在阿耶娜身上发生时,因着她直爽的性子,总是会比男子更加主动些,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父王和兄长看来,有失女儿家的伦理之道,故而总是特意嘱咐她,若再碰上什么喜欢的人,千万不能像当被对待怀宁王一样上赶着送上去,这不嘱咐还好,一嘱咐,阿耶娜心头有千万想法全然被束缚住了。
本以为这二人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一个闷头不吭声,一个说了没得到回应,就此僵下去,二人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有缘的人有时候缺的不是缘份,而是一个搭上缘份的时机,这二人终究还是情缘未了,持续了大半年的冷漠直到那一日,才算直正被打破。
那天,司马南泽依旧早早起身前爬自己的舞馆,虽是天才刚亮没多久,龟兹那些安逸度日的达官贵人们却早早立于舞馆门口,等着进去边喝酒边看舞蹈,顺带着聊下这几日王宫里传出来的奇闻佚事。
依着平时的习惯,司马南泽在二楼的转角处有一间自己的雅间,他常常独自一人在里边喝酒赏舞或是后来带着阿耶娜在这里行行酒令,于他而言,这是他每日里最开怀的地方。
今日里,他同往常一样来到这里,点了一壶好茶泡上,自己则坐于一旁听着大堂外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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