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宁出门后,沈司洲就待在书房研究案例。
刘阿姨进来两次了。
这一次,她低声劝着:“先生不如先吃点东西垫垫,等夏小姐回来你再和她一起吃。”
“不用,我等她一起。”他头也不抬。
刘阿姨有点犹豫,终于忍不住说:“可现在都快两点了。”
沈司洲这才看了眼时间,1点43分。
他一研究案例就全神贯注,没想到这么晚了。
按理说,夏恩宁应该早就回来了。
他将手机解锁,又想起她没手机,只好打给丁柏汝。
手机铃声却从书房外响起。
丁柏汝疾步冲进来,喘着气说:“先生不好了,夏医生不见了!”
沈司洲猛地站起来:“什么叫不见了?”
“她让我在公墓外等她,我还特意让她带上伞,后来我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就打算进去找。可找遍了也不见夏医生的人影!”丁柏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来看见在地上看到了她买的那束铃兰,可就是不见人!”
书桌后的人眉宇紧锁。
丁柏汝继续说:“我去医院找了,医院宿舍也去了,夏家也去过了,但听夏家阿姨的话也觉得夏医生应该没有回家。我还以为她先回来了……”
但他到门口接到沈司洲的电话就知道,夏恩宁没有回澜湾!
丁柏汝说到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沈司洲却始终抿着唇没有说话。
“要不,让陆总派人去找?”
丁柏汝原本想说报警吧,但又一想,毕竟自家先生与夏医生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在法律上是不受保护的。
更因为,他怀疑夏恩宁失踪会和夏崇云有关。
那是夏恩宁的亲生父亲,这种家事,警察更不会管。
刘阿姨也很担心,因为自己帮不上忙只好急得直搓手。
“先生……”
丁柏汝又开了口。
沈司洲却突然问:“你看到宁宁妈妈的墓碑了吗?”
丁柏汝一愣,下意识摇头。
他有点心虚补上一句:“我也没有仔细找过,光找夏医生了。”
活人都不见了,他怎么会在意一个死人?
沈司洲又问:“你给她的伞呢?也在地上?”
丁柏汝更不解:“这……没有。”
伞就更不重要了!
他实在不明白他家先生什么意思。
沈司洲讥讽笑道:“花既然是给她妈妈买的,又怎会随随便便丢在地上?”
丁柏汝忙说:“夏医生是被人带走的,花应该是掉下的吧?”
沈司洲摇头:“若是挣扎时掉下的,那么她手里的伞呢?”
他徐徐站起来,“花是她故意丢下的,她也是自愿跟来人走的。”
“为什么呀?”这下,连刘阿姨都忍不住开口问了句。
沈司洲的眸色低沉:“她受到了威胁。”
丁柏汝大惊:“那怎么办?我们先找到人要紧!您觉得会是夏崇云吗?”
“除了他,没有别人。”他绕过书桌,指腹缓缓摩擦过桌沿,话语略寒,“人就不必找了,宁宁会自愿跟着走,必定是她无法拒绝的威胁。”
他该做的,是找应对之策。
丁柏汝也听出沈司洲话里的意思了。
他跟上他的脚步,仍是担心:“但现在我们连夏医生受到了什么威胁都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她?”
沈司洲抬手推开窗户。
秋风卷落几片树叶,两只麻雀停在树梢叽叽喳喳叫着。
他的手轻扶着窗棂,却是笑:“她带走伞告诉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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