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走的,把花留下就是为了告诉我,夏崇云拿什么威胁了她。”
丁柏汝和刘阿姨听得云里雾里。
沈司洲微微敛笑:“宁宁是去祭拜她妈妈的,不会乱走乱跑,所以她把花留在了她妈妈的墓碑前。”
丁柏汝脱口说:“可那地方是空的,不是什么墓碑……”
话至一半,他猛地反应过来了。
沈司洲点头回身:“夏崇云拿走了宁宁妈妈的骨灰。”
刘阿姨“啊”了一声,脸色惨白:“这也太过分了!”
这就叫过分吗?
他在看见夏恩宁后背横七竖八的伤痕时就知道,夏崇云和温立勋比起狠心来,应该毫不逊色!
怪不得这段时间他私自把夏恩宁藏在澜湾,夏家和温家都这样风平浪静。
原来早就设计好了圈套等他们跳。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宁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他身上!
沈司洲垂下的双手一点点握紧,疼痛刺激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
他的唇色略白:“丁秘书,备车,去西城庄园。”
……
一小时后。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了西城庄园五号别墅前。
司机拉开车门。
男人黑色的皮鞋从车内下来。
丁柏汝快步迎上去,打招呼道:“董事长,我们先生已在里面恭候。”
温立勋驻足看了眼面前奢华的别墅。
记得沈司洲刚回国来樟城时,他就去过澜湾找他,那一个连门都没让他进。
因为澜湾是沈云秋买的。
如今即便是沈司洲提出见面,也是安排在西城庄园。
他什么意思,温立勋自然懂的。
不过嘛……
沈司洲既然开了口要见他,这些细节他是不会在意的。
毕竟还是他的儿子。
丁柏汝将温立勋引到书房门口就没有再跟入。
沈司洲穿着风衣,双手插袋,那样高傲倚在窗口睨着进来的温立勋。
书房门从外面关上。
沈司洲直接开门见山:“手术我会做,让夏董事长把人给我放回来。”
温立勋笑了笑,上前径直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侧的位子,示意沈司洲也过去坐。
他仍是在窗边站着,没有动。
温立勋到底没有强求,端起面前早就准备好的茶,抿了一口,这才说:“人是她爸爸带走的,是夏家的家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沈司洲的长眉微拧,温立勋这个人,他太了解。
对温立勋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做交易的。
如果不行,那就是筹码不够。
他按捺住心头怒意,开口:“你还想要什么?”
温立勋抬眸看向窗口之人,唇边是赞许笑意。
果然,他这个儿子比温谨言更像他。
够直接,他喜欢。
他放下茶杯,凝视他说:“你能接这场手术爸爸很高兴,当然,这场手术爸爸更希望对方知道操刀的人是我温立勋的儿子,而不是华成医院的明星医生沈司洲。”
插在风衣袋中的手指微微往里勾起,沈司洲的胸膛上下起伏。
温立勋的要求,意料之中。
但,听他提出来,他心里依旧愤怒。
很想质问他一句,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认他这个儿子!
温立勋无视他眼底的愤怒,继续轻描淡写说:“手术前后,出于对外考虑,你必须搬到家里住。”
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温立勋名副其实的儿子,他在医院的贡献就等于是对荣鼎集团的贡献,他的存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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