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以及听到消息的史阿,赶紧跟随。
到了公孙府之后,公孙康先进去了,其公孙府的人,却有人来拦下了田楷、关靖、史阿,説请他们到另处去用早膳。并説明公孙度请公孙瓒前来一起用早膳,只是普通的家宴,有公孙度家中的女眷,外人不方便在场。
田楷与关靖自然不肯,史阿亦觉有点不妥,但是,公孙瓒却让他们不用跟着。
不管公孙度有什么的目的,公孙瓒认为他不可能敢害自己,对于这个,公孙瓒是有信心的。就算公孙度不怕新汉朝新汉军,亦要考虑到他公孙瓒亦是辽东公孙家的血脉,无故害自己相信公孙度不敢。尤其是,公孙瓒隐隐的看到,公孙度在表面上,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仁,似乎都想以一个仁义的形象示人。
当然,公孙瓒也知道,这一次,公孙度绝对不是单纯的请自己一起用早膳那么的简单,肯定是另有要事。他的心里也隐隐的感受到,很快,他就可以弄清楚公孙度心里的真正用意及其真正的想法了。
从山海关到过辽阳,一路所见所闻,公孙瓒已经感受到辽东现在,应该处于一个外紧内松的状态。暗中,公孙度绝对不是表面这样的轻松,肯定已经有所行动。起码,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乌桓异族的动静,肯定已经做出了针对性的安排。
当然,有一点,公孙瓒是肯定的,公孙度的心里,恐怕也在忐忑不安,因为,以公孙度现在的实力,也不足以和乌桓异族的大军对抗。公孙瓒就敢肯定,公孙度的心里,一定也在担心着乌桓族是否会向他辽东发起攻掠的问题。如果公孙度不担心,那么,那就表明,他或者在暗里和那些乌桓人有了什么的秘密协议。
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公孙度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立场,此时此刻,绝对不敢害他公孙瓒,如此,公孙瓒让田楷、关靖、史阿等人不必跟随,自个一人,进入了公孙府。
当公孙瓒被公孙府的下人直接引到公孙府后园,进入一个单独的楼阁当小厅之时。公孙瓒就明白,果然,这并非什么的家宴,而是公孙度想单独与自己密谈罢了。
不过,公孙瓒装作不解的样子,对厅内案几旁坐着自斟自饮的公孙度道:“升济兄,不是説家宴么我那两位侄儿呢还有嫂夫人呢怎么不在一起”
“呵呵,来了,伯珪请坐。”公孙度没有起来相迎,只是摆摆手,示意公孙瓒在一张宴几后坐下,道:“两个犬子上不了台面,你也认识了,至于你嫂子,早就不在了,倒是续弦了几个,但都是一些粗鄙妇人,你不见也罢。”
“兄长言重了。可惜我儿年幼,没能携他一起前来拜见伯父。”公孙瓒坐下道。
“伯珪咱们一家人,不説两家话,以后,多的是机会。今天,为兄以家宴的名义请你来,是特意为了让你摆脱你的随从,免得我们兄弟的谈话再传他人之耳。”公孙度将手上的酒杯倒转放到了桌上道。
“哦兄长请我来,某非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要跟兄弟説”公孙瓒一脸迷糊的道。
“咳,伯珪,别这样,咱们明人不説暗话,你这次从山海关前来我辽阳,难道就当真的来探望一下我这个族兄就没有别的事”公孙度似是不太满意公孙瓒的神色,咳了一声道。
“呃,那、那自然,公孙某这次是奉我军军师之命,前来拜会兄长的,有事要与兄长相商。”公孙瓒想了想,把自己的来意説出来。
“等等,你的事,先别説。”公孙度挥手打断公孙瓒的话道:“伯珪为兄现在只是问你一句,你身为堂堂的北平王,幽州之主,你就当真的甘心臣服于新汉朝,听命于刘易”
“啊兄长何出此言”公孙瓒的心里一沉,心想,公孙度果然城府其深,他的心里,肯定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但绝对不是向新汉朝归降。不过,公孙瓒却装糊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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