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味道。
尤其是城内的人,奇装异服,有不少人都是异族人。
那些穿着皮甲,腰跨弯刀,头戴插羽布帽的,一般都是异族人,与汉人的装束有着很大的分别。
在关外,有许多异族人汉化比较严重的,他们已经适应了生活在汉人的城市当中。当然,他们心底里,恐怕也已经将自己视为汉人了。有的,只是他们的一些生活习惯,还没能完全摆脱以往的习惯罢了。
所以,在这样的城池当中,虽然汉异混居,但是,却依然能安然相处。
不得不説,辽阳城,作为关外最大的一个城池,其另类的繁荣另有一翻凤味。在公孙度的治理之下,似乎民生相当不错,起码,城内的百姓相当活跃,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死气沉沉之色。
如此,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公孙度的确具备一定的才华,有一定的战略眼光,起码能把一座城池治理得整整有条,百姓安足。
这个,在异族人虎视眈眈之下,能够做到如此,的确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起码,现在看到了辽阳城,公孙瓒的心里不自禁有点惭愧。相比较起来,人家公孙度治下的城池,似乎要比他当年所治理的右北平等城好得多了。
这的确是一个事实。当初公孙瓒治下的右北平,城内的百姓大多都慌慌张张的,朝不保夕。公孙瓒根本就不懂得要如何治理好自己所夺得的城镇,只是一味的向百姓横征暴敛,直接让百姓对公孙瓒的统治感到不满恐慌,直接导致许多百姓一旦有机会,就逃离受公孙瓒控制的城镇,逃到别的地方去谋求出路。当年,幽州琢郡大泽城基地,就吸收了不少从公孙瓒治下逃离的百姓流民。
不管如何,站在对百姓治理的这方面来説,公孙瓒对公孙度还是有几分服气的,自认自己不及他。
进城之后,公孙瓒亦看到了公孙度亲民的一方面,一路进城。沿途都有不少百姓与公孙度打招呼,而公孙度,亦似很有耐性的,跟下面的百姓説上几句话。颇有掌慈之风。
在辽阳城官衙大厅,公孙度命人摆下了宴席。
众人落座。
“伯珪一眨眼多少年过去了当年。你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吧现在呵呵,来,为了我们公孙一族的荣光,为了我们今天的相聚,来,喝干了”公孙度高坐正席。举杯示意,遥敬公孙瓒,举杯先干了一杯。
“还有田楷先生,来来,一起。嗯,公孙某人早听闻田楷先生写得一手好字。一会,还想向田楷先生求得一幅墨宝呢。呵呵偶尔,公孙某也会附风俗雅一下。”公孙度又示意坐在公孙瓒一旁的田楷,让他亦同干一杯。
“老啦”公孙瓒掳着额下长须,摇摇头,似不胜嘘唏的道:“转眼间便十多二十年过去了。小弟这些年,也算是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经历了人生起落盛衰呵呵,还是升济兄你好啊,雄据辽东。自由自在,大富大贵啊。升济老哥,你才是我们公孙族的英豪,是我等的光荣啊。”
“好了,别给老哥我戴高帽子了。你也别妄自菲薄,你现在。正好壮年之时,意气风发之时。怎么可言老我们公孙族人,哪个不言公孙瓒英雄哪个不羡慕我呵呵。只是在关外闹闹,成不了大器。这些,不説也罢来,今晚,咱们就只聚旧情,只谈风月,别的,先不要説,不然,就枉费了我要为吾弟你接风洗尘的性质了。哈哈,各位,远来是客,不用客气,酒管够,肉亦管够”
“好今夜,不醉不归,为多谢兄长的盛情款待,弟就借花敬佛,敬兄长一杯。”
“干”
一夜无话,宾主尽欢。
公孙瓒等人,被安排到了一所府邸住下。
第二天一早,公孙度长子公孙康便以侄儿身份,前来请公孙瓒去其家中与公孙度一起用早膳。
田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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