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休不愿放弃对潞安郡主的追求之外,更是目中无人,恃才放旷。陈公子你一气之下,便发动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马,将他拿下。不知道我猜的对与不对?”玉明视见陈白白没有回答自己,更是变本加厉的说道。
就在玉明视颇为得意之际,萧衣陌冷笑一声突然开口道:“玉总管,你说了这么多!今天莫非是要来为那皮定休出头的吗?”
“岂敢、岂敢,其实那皮定休kuang放无理,在下也早已看他不顺眼了!陈公子这次仗义出手,为我‘薄情小筑’、不、不、不,是为天下除去了这登陆浪子!我玉明视感激还来不及呢!哪来为他出头一说!只是……”玉明视顿了一下,脸上突然露出了一副市侩的表情,小声说道:“只是他今天毕竟是从‘薄情小筑’出来的客人!多少陈公子还是要给个jiao代的吧?”
“jiao代?我能给什么jiao代啊?那皮定休竟然被东厂带走了!以后朝廷有何处置,不该是明正典刑、还是流徒发配自然会有告示发出的啊!”陈白白实在被对方纠缠的有些烦了,便不假思索的随口答道。
“哦、哦、哦!原来是名动京师的‘白衣厨仙’,正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其实以兄台的姿容,大可不必劳烦于这庖厨之间。若不嫌弃,可来我‘薄情小筑’……”玉明视一脸诚恳的对萧衣陌说道。陈白白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上前挡驾道:“我家衣陌哪里都不去!”
“嗯、嗯、嗯,便是不能杀了那狂生,也要将他赶的远远的,让他永世不能再见那潞安郡主一面。果然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陈公子如此行事,我玉明视佩服、佩服!”玉明视听陈白白这么一说,连忙拱手说道。仿佛将那皮定休明正典刑或流徒发配的决定是陈白白做出的一般。
“玉总管,你……好吧!就算那皮定休不是妖物,可现在他已经落入了东厂的手中,我陈白白也是爱莫能助,也请玉总管你就不要再管这闲事了!”陈白白感觉与这玉明视实在是有理说不清,便只能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慢走不送”的架势。
“什么叫闲事!”玉明视突然变脸道:“陈公子,你也是‘薄情小筑’的常客,定然知道这些时间那皮定休住在那里独占花魁,耗费了多少开销。这些银子,我不来找你要,难不成要去东厂来找他要不成。”
“原来他今晚来,还是为了银子!”陈白白心中暗想,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陈学佳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不是说皮定休风流无双,才艺通神,天下艺坊无不是倒履相迎吗?怎么你们还要他的银子?”
“倒履相迎?可以啊!他若喜欢,叫我不穿鞋子去迎他都可以,只要他付的出银子啊!”玉明视对着陈学佳一脸讥讽的笑道:“我们‘薄情小筑’又不是你们陈家开的义庄,岂容客人白吃白住,那柳三变若不是在青楼花光了银子,又岂来什么奉旨填词的故事。贤弟,你问问你家公子,看看他平时在我们‘薄情小筑’花费多少?”
“好、好、好,还是萧厨仙shuang快。只是不知我们何时出发?”玉明视见陈白白没有拒绝,便连连点头称是道。“这个嘛!我与白白还要商议、商议,玉总管,你看……”萧衣陌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门的方向望去。玉明视何等精明,连忙说道:“那好,我在门外的马车上候着便是,陈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只需让学佳贤弟前来唤我!”陈白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学佳和你见面了!”
“陈公子,你若不答应。我便只能将那‘白玉会’上所发生之事卖给各大书坊、茶馆,换几个小钱了!嗯,这话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便叫‘痴情玉郎误入鸿门宴,辣手公子巧布天罗网’,学佳贤弟,你饱读诗书,看看我这名字取的如何?”玉明视见陈白白似乎有些犹豫,便亮出了底牌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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