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陈白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颇为迟疑的看着对方。“这锦衣卫‘缉妖司’和东厂横行市井,惯常于这指人为妖的讹诈之术。京师之中也不知有多少商家铺户被他们指为妖邪,轻者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那皮定休名声在外,自然也被他们盯上了。只是玉某没有想到,你陈公子竟然也当其了帮凶来!”玉明视抚着手掌,一脸洞察天机的说道。
“玉总管,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我家公子有什么理由要去害那皮定休啊?”躲在楼梯上的陈学佳终于听不下去了,走下楼来与那玉明视理论道。
“哦!原来学佳贤弟,你也在啊!多时不见,真是想煞愚兄了!来,让愚兄抱抱!”虽然被陈学佳当面顶撞,但却似乎并不动怒。反而笑着迎上前去,吓得陈学佳连忙躲在了陈白白的身后。
“好吧!看来还是故主情深,只是一天的光阴,学佳,你便忘了我们在那‘薄情小筑’的种种过往了!愚兄,真实伤心啊!”玉明视见陈学佳不接受自己的怀抱,随即摆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百口莫辩的陈学佳忐忑的朝着陈白白看去,果然见自家少爷的脸上写着“你作什么好事!”的愤懑和不满。
“玉总管,我不管你和学佳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终究是我的书童。请你自重!另外,学佳说的没错,我有什么理由要勾结锦衣卫和东厂去害那皮定休呢?”陈白白有些生气了对着玉明视朗声说道。
“呵呵,那皮定休在东昌与靖王爷之女潞安郡主萍水相逢,以致相思成疾,一路苦苦相随来到京师之事,天下尽知。而那靖王爷与陈良造老爷jiao情莫逆,两家早已订下了姻亲,要结为秦晋之好。陈公子,你敢说你这次请那皮定休前来相见,不是为了警告他以后要远离潞安郡主吗?”玉明视冷笑着说出了陈白白与皮定休的过节,倒令陈白白一时难以回答。
“今天这‘白玉会’我虽然未能到场,但也大体可以想见。陈公子你与皮定休之间,必然是唇枪舌剑,闹得极不愉快。那皮定休不愿放弃对潞安郡主的追求之外,更是目中无人,恃才放旷。陈公子你一气之下,便发动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马,将他拿下。不知道我猜的对与不对?”玉明视见陈白白没有回答自己,更是变本加厉的说道。
“玉总管,你也未免把我家少爷想得太坏了吧!更何况那锦衣卫和东厂又凭什么听我公子的号令啊?”陈学佳见自家少爷吃了瘪,连忙出面反问道。
“你家陈公子的为人,我玉某人是知道的!为了那区区一个‘乾坤聚宝盆’便不惜抛出二百万两白银。那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拿下一个小小的‘kuang放玉郎’又算得什么!更何况,锦衣卫‘缉妖司’指挥使纪如风、纪大人,是你家公子的好朋友。那东厂督公曹吉利曹大人的独子,曹钦点少爷与你家公子称兄道弟。嗯,学佳,我且问你,今天这‘白玉会’,纪大人和曹公子是否都亲自到场了啊?”玉明视微笑的看着陈学佳,抽丝剥茧的说道。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皮定休妖化的过程,陈学佳也险些相信了玉明视说的便是事实,只能含糊其词的回答道:“纪大人和曹公子的确都在,只是……只是……那皮定休化身巨犬之事,我是亲眼所见的啊!”
“唉,我的好贤弟啊!你终究是年纪太小,那锦衣卫‘缉妖司’和东厂是什么所在?以他们的手段莫说用障眼法把皮定休变成一只狗狗,便是把我玉明视变成一只兔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一切想到都是你家公子安排好的,他恨那皮定休纠缠他的爱人,便有意整治于他!”玉明视越说越来劲,但偏偏方方面面都合情合理,即便是陈学佳也有些恍惚起来。
“今天这‘白玉会’我虽然未能到场,但也大体可以想见。陈公子你与皮定休之间,必然是唇枪舌剑,闹得极不愉快。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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