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安安感觉到脚底冻的发麻,她轻轻的跺了跺脚,想要挪动一夏身子换个姿势。
猛的,原本应该心无旁鹜的百里席生突然转过头。
白安安一愣,慌乱之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半晌,她才偷偷探出头,队伍己经走出去好远了。
后面跟着媒体的镜头和工作人员,长长的队伍像一条长龙。
白安安想要再去追有点不太可能了,想了想,只好继续等在这时。
入祠的仪工一直进行到傍晚十分,天色己经然黑了下来。
进行完最后一个步骤,终于到了最重要的一步。
将百里宏的牌位送去与祖先的牌位中。
大家都屏气凝神,气氛十分的肃穆。
百里千然站在队伍的最前列,手里捧着百里宏的牌位。
一旁,有法师在念着经文。
他信步走到祠堂的牌位前,抬起头,看着上面一位位的祖宗排位。
“默声。”一旁有声音响起。
众人都低下头。
现场安静的仿佛可以听见心跳的声音。
百里千然却睁着紫眸,盯着手里的牌位。
百里宏三个大字用烫金的漆灼着,异常的显眼。
他冷冷的盯着那三个字,唇角忽然微微的抬高。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从这里面除去。
“入牌!”
随着身后的声音响起,百里千然将牌位举高,恭恭敬敬的放到它该去的位置。
接下来又是一段冗长的经文仪式。
半个小时后,仪式终于结束。
大家都神色疲惫,也不知是真的悲伤还是因为仪式太过单调,前来告辞后都纷纷的离开了。
管家引着媒体离开,祠堂里只剩下兄弟三人。
百里闻川还有事,同两人说了几句,也离开了。
百里席生正要抬脚跟上,身后响起一道冷酷的声音。
“我有话要对你说。”
百里席生头也不回:“没兴趣。”
“你们有没有……”
百里千然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向平静的声线竟然多一丝小心翼翼。
百里席生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百里千然:“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百里千然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微微咳了一声,敛了心思:“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父亲刚过世,需要我们接手的事情有很多,我不希望你把心思放到其它事情上。”
“是你和我。”百里席生道,嘴角又扬起轻屑的笑,月光从他背后打来,他的眉,他的眼,莫名的多了一些邪气,“即然你这么关心我,我就好心回答你一次,她很美味。让人……意犹未尽。”
他说着,舌尖轻轻在唇上舔试,尔后,唇角的笑一散,冽凛的转身就要离开。
百里千然握紧拳头,感觉额头有些在跳着,心里像被风吹过的一样,凉的发疼,他看着百里席生就要踏出祠堂,几乎脱口道:“短时间内,你们不能要孩子!”
这句话成功的让百里席生停住了脚步。
他再次转过身,目光森冷冻人:“我己经忍你很久了!”
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插手到他和生活中!
要不要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还没有死心,还对白安安抱着妄想?!
百里席生想到这个可能,眼底的愤怒更惧,几乎就要走过去。
却听见远处一道声音。
“少夫人,你在哪啊?求求你快出来啦,你这样会害死我啦!少夫人!”
这声音耳熟,可不就是阿宝还是谁?
百里席生直接走了出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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