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席生站在楼梯的最上面一个台阶,雪白的衬衫,只余下最下面的两个扣子,衣片外溅,宽阔的胸膛若隐若现,他的长发随手束成马尾在脑后,过和的流海垂下来挡住他灸红的眸,却更为他增添了几分邪气和性感。
他缓缓向楼下走来,每一步都优雅而沉稳,丝毫没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白安安不禁愣住。
他不是喝醉了吗?难道他是装醉?
百里席生走向众人,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准确的定格的白安安身上。
然后大步的向她走去。
白安安看着他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头顶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又一个人擅自行动?我下次得定个家规了,真是管不住你这个小惹祸精了。”
他声音亲呢无比,白安安明显的感觉众人的目光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有你的巧手,什么病不是药到病除?再说了。”他突然看向众人,“我不出现,别人就觉得你人尽可欺,像是没主的人似的。”
白安安胸口一颤。
难道之前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他这是在为她出气吗?
白安安正思索间,手上一暖,却是他握住了她的手:“衣服脱了。”
白安安愣了愣,才想起身上的孝服。
“外面冷,你回屋歇着,我来。”他不待她反应,将她腰上的孝带一抽,拉着她转了一个圈,孝服就像落叶一般从她身上滑了下来,他把衣服扔给女佣,揽着她走出人群。
两人走到人群外,白安安才道:“你之前是装醉?”
“那点酒还想灌醉我?你男人不是那么好灌倒的。”
即然没醉干嘛还要装醉?害得她担心了好半天。
白安安看着他戏讶的目光,一下子就猜到他就是在装醉,借机向她撒娇呢,不禁抬起就要捶下去。
手却在中途被人握住。
百里席生拉着她的手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上去,红眸像散了星光的深井,让人沉醉:“你对我好一点,我也不必装醉了,说来说去,是你不宠我。”
白安安被他一翻赖皮又好似撒娇的话说的没脾气了,想起众人还在身后看着,赶忙抽回手。
“你真的没事了?”她还是有些担心,他之前的神态真的不像是装的。
“你再念下去恐怕就有事了。”
百里席生将她扭过身,推到阿宝怀里:“把她送回去,看好了,别让她再跑了。”
说完,自己大步的走开了。
阿宝扶着白安安往楼上走去,中途,白安安还是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
百里席生正在穿孝衫,他人高腿长,宽大的孝衫穿在他身上竟然无比的服贴板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百里席生猛的看过来,一下了就抓住了刀偷视的目光。
白安安狼狈的将目光收回,加快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推开房间的门,屋里己经没有任何的酒气了。
阳台的窗子是开着的,并房间时唯一的一点热气也带走了。
阿宝松开白安安,跑过去关窗子。
白安安走到床边,冷不丁在柜子上看到一个药盒。
她借着灯光看了一眼,上面几个大字:XX牌速效醒酒胶囊。
白安安一征,她确定没给百里席生吃这种东西。
“阿宝,你知道这个药是哪来的吗?”
阿宝正在解窗帘,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是三少爷让我去向皮特医生要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解酒药,没理由皮特不会发给每家备一份,还要让佣人去麻烦的煮什么醒酒汤。
白安安将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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