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亲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一种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我自己掏烟来抽就是了,干嘛非得散给父亲啊?这一来直接就让母亲给逮了个正着,接着她会不会一直给我上课呢?
我没有猜错,母亲竟然还真就训上我了。
梁诗韵在那儿捂着嘴笑,她显然很喜欢看到我吃瘪的样子。
我只能把我的那支烟从嘴角移开。
父亲扭头看我一眼,狡黠地笑了。
从神仙洼回到市里,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家,虽然早就说好了今天陪着他们一起去影视城玩的,可是傅华的一个电话把我给召唤去了市局。
走进傅华的办公室,看到他正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的那支烟已经燃尽了,只剩下一小条烟灰挂着。
“老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周末?”我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傅华抬头望着我,眯缝着眼睛:“是不是叔叔阿姨有什么意见了?我打个电话给他们解释一下。”我摆了摆手,哪用得着他去解释,我的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傅华有急事找我的时候便催促着我赶紧过来。
他们也知道这是人命案,人命关天呢!
见我这样子,傅华凑近我轻声问道:“莫不是梁诗韵有什么不满?这个小妮子,还没结婚呢就开始严管了?这哪成,我得批评批评她。 ”说罢他假意要去抓茶几上放着的手机。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有事说事,别给我在这儿演戏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了,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了卷宗看了一眼,是一份失踪人口的案卷。
打开案卷我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是两年前的失踪案了,失踪者叫李怀树,茶城人,是一个茶叶商。
两年前的一天他告诉妻子说去茶山收些茶青,这一去就消失了,不见踪影。
当时警方介入了调查,可是最后却没有任何的发现,只得列入了失踪人口,向全国发出了协查的通报。
我一面看着一面问道:“这和我们正在查的那个案子有关系吗?”
正说着,我的目光一滞,我看到了失踪者妻子的名字,好眼熟!
崔庆芳,这个名字不是我今天早上在神仙洼看到的那个被抹去某个名字的那个同心锁上的另一个名字吗?
“你再看看这个。”我的疑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华又递给我另一份材料,是一份尸检报告。
“上周,在山都县与茶城市的交界处,一个地勘队在山上发现了一具尸骸,于是报了警,法医对尸骸进行了检查,判断死者为男性,年龄或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七左右,因为肉体已经腐烂,无法查出具体的死亡原因,不过从与死者一同埋入地下的一物品大致可以辨认死者的身份,就是失踪的李怀树。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
他还没说完我便接了过去:“我看到了,关键是死者的左手无名指明显有被切掉的痕迹,而这一点正是与我们在查的案子有着很大的关联,对吧?”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如果真如我们想的那样,那么凶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行凶杀人了,只是当时他做得很隐秘,处理了尸体,所以我们没有及时发现。我已经让小王去查看近几年的失踪记录去了,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失踪案件,另外还有再查查近几年无主尸体是不是具备这样的特征。”
我点点头,傅华的思路是正确的,或许从这方面入手还能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个李怀树的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傅华说在李怀树失踪以后,她接管了丈夫的茶叶生意,在毛尖茶城开了一个店面从事茶叶生意。生意做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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