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锁和其他的锁看上去是一样的,却又有不同。
不同的是那锁上原本应该是两个人的名字的,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名字,另一个人的名字却被什么东西给磨掉了,看不出原来的字迹。
我皱了下眉头:“这可能是谁的恶作剧吧?”
父亲叹了口气:“这是人家的祈愿,怎么能恶作剧呢?这素质也太差了吧。”
我的心里却有些狐疑,这可是铁锁,上面要刻下名字是需要特殊的工具的,就算谁临时起意搞恶作剧也总得有工具吧?没合适的工具哪能把这铁锁上刻的名字给抹去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留下名字的那个人干的。
或许之前两个人相爱相恋,后来其中一个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剩下的那个人就上山来找到了他们的这把“同心锁”,把那个负心人的名字给抹去了。既然诚心要把负心人的名字抹掉的话那人一定是想得到带上工具的。
想到这儿我便释然了,我对父亲微微一笑:“管他呢,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父亲瞪了我一眼:“怎么说话的呢?”我吐了下舌头。
我看了看留下的那个名字,崔庆芳。这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吧?
接着我又继续看着那些锁,发现这样的情况并不多,或许真是偶然。
“你们在看什么呢?”身后传来了梁诗韵的声音,她的手里拿了两把“同心锁”,站在她身后的是大月子,大月子的脸上同样带着笑,那微眯的眼睛正看着我。
梁诗韵把刻上了我爸妈名字的那把锁递给了我妈:“妈,这是您和爸的,让大月子张罗你们去把它锁上吧!”
父亲笑了:“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信这个?就算是不锁,我们的感情也好着呢。”
母亲接过锁:“看你说的,这不是讨个好彩头吗?走,我们去把它给锁上吧。”大月子赶紧跟上前来,伺候着二老去到崖边的那些铁链上把锁挂上,锁好。
梁诗韵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拉着欢欢,我们三人也到了崖边,梁诗韵亲手把那锁给挂上,然后让我把锁头摁下去,锁上了。
大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露出憨直的笑脸:“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他这话说得很顺溜,应该是他师父让他演练过的,不过配着他那张老实人的脸倒也显得很是真诚。
我向他表示了感谢,然后便领着一家人进了庙里。
大月子没有跟着我们进去,他的岗位是外面,负责卖“同心锁”。
星月大师竟然也还记得我和梁诗韵,见我们进了庙来,他迎上前来冲我们点了下头,目光却望着我的父母:“两位应该是这位先生的长辈吧?”我忙给他介绍了我的父母,星月大师也是个有些学问的人,在父亲这种学究的面前还能够对答如流。
他向我们介绍了关于月老庙的传说,说得绘声绘色,煞有介事似的。
当然,这些传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全国到处都在搞旅游,宣传所谓的旅游文化。
而这些旅游文化有多少是真正的原汁原味呢?大多都是后人凭空臆造出来的。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那些文人,给他一个小水潭,他能够给你相像出仙水下凡在水潭里沐浴,梳妆什么的。
然后经他们笔下这么一写,简直就和真的一样。
记得我和萧然曾经一起出去旅行,他就说,我们看的很多所谓的风景名胜大多都是人为的,景或许是美景,是自然,但那文化估计都是臆造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旅游文化显得很是生硬的原因。
星月大师说得唾沫横飞,他试图让我们相信这庙里的月老很灵验,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月老面前上了香,磕上几个头,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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