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忍不住进宫来,询问皇太后,这是怎么回事。
玉儿淡漠地看着兄长:“你怎么教的,她如今便是什么样子,你来问我,我问哪个去?”
吴克善道:“如今皇后是您的儿媳,太后您也有责任教导她。”
“罚跪,鞭打?”玉儿毫不客气地说,“我下得了狠心,你舍得吗?”
“你的福晋敢不敢在新婚之夜,霸着床不让你睡?敢不敢在新婚之夜,嘲笑你瘦弱无能?”玉儿厉色看着兄长,“你自己去坤宁宫,问问你的女儿,都对皇上做了什么。不是我偏心自己的孩子,福临可比你的女儿大气多了,照他从前的性子,大婚当晚就该翻脸走人,可皇上忍住了。这一切,你都不知道吧?”
吴克善语塞,闷了半晌说:“还望太后多包涵,多指教,孟古青本性并不坏,就是、就是……”
玉儿长长一叹:“这孩子除了漂亮,还有什么优点?当年若非在姑姑临终前答应了你,我也真想反悔。这会儿叫你一声哥哥,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是真不知道这二位主子将来,会是什么光景,您自求多福吧?”
“可是?”吴克善着急地说,“您本就不喜欢孟古青,自然看她做什么都不顺眼。”
“你的福晋敢不敢在新婚之夜,霸着床不让你睡?敢不敢在新婚之夜,嘲笑你瘦弱无能?”玉儿厉色看着兄长,“你自己去坤宁宫,问问你的女儿,都对皇上做了什么。不是我偏心自己的孩子,福临可比你的女儿大气多了,照他从前的性子,大婚当晚就该翻脸走人,可皇上忍住了。这一切,你都不知道吧?”
“我没生气,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我只觉得咱们皇上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玉儿拉着儿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福临你对额娘说实话,能忍吗,孟古青那样的个性,额娘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忍耐。”
吴克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握着拳头道:“可这日子,他们还得过下去,太后,我们做长辈的,总该想想办法。”
却是此刻,门外有人通报,是皇帝到了,吴克善忙站在一旁等候,福临阔步走进来,大方地说:“舅舅来了?”
“臣叩见皇上。”吴克善屈膝行礼,福临已经命吴良辅将他搀扶住,说道,“舅舅年纪也大了,往后私下里见了朕不必行礼,一家人没这么多规矩。”
“多谢皇上。”吴克善暗暗松了口气。
“你们几时回科尔沁?”福临问道,“过些日子,朕要去行围,舅舅不如留下一起去,到时候再走。”
玉儿恼道:“孟古青知不知道自己和福临不仅仅是夫妻,还是君臣?吴克善什么都没教她的女儿吗?”
吴克善不置可否,而他眼下最希望的,是帝后能和睦。
玉儿恼道:“孟古青知不知道自己和福临不仅仅是夫妻,还是君臣?吴克善什么都没教她的女儿吗?”
玉儿道:“既然皇上相邀,你就留下,迟些再回科尔沁。眼下我和皇上有些话要说,跪安吧。”
吴克善欲言又止,但是见妹妹气势逼人,容不得他在皇帝跟前多嘴,便只能悻悻然退下,在宫女的领路下,独自往坤宁宫去。
吴良辅上前来巴结:“姑姑,还是您有法子。”
福临目送他走远,不自禁地叹了一声,而后回到母亲身边,跪下道:“额娘,儿臣让您担心了,求您别生气。”
“我没生气,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我只觉得咱们皇上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玉儿拉着儿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福临你对额娘说实话,能忍吗,孟古青那样的个性,额娘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忍耐。”
“倒也不至于。”福临却大度地说,“细想想,我还挺羡慕她的。”
玉儿愣住,问儿子:“羡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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