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轱辘追四个轱辘,任谁都会生出想法。明知道会是白跑一趟,可易元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
有人不说话,又又却不能不想了,她开始转动脑筋。
在想到上一世逢事就要打电话,没有了电话,那简直就跟停水,停电一样的难受。
想到了电话这种好东西,又又拉着了易元的衣角:“走,咱回。”
“也成,一会给他们打个电话。”
两个人想到一处去了。
走到大队部门口,易元却没有进去的意思:“现在这个点,他们肯定到不了,你这不是让人家担心吗?”
又又想想也对,看来急了就容易出岔子,还得有一个清楚的人提醒着。
这一等就等的吃过了晚饭。
放下饭碗又又就去了队部。
还好队部里有人值班,因为有易元跟着,进了队部的门,就跟值班的小陈搭上了话,又又都不用客气,就到了电话机的旁边。
接通了电话:“喂,你是纸袋加工厂不?”
“是,你有啥事?”
“可以喊春花接一个电话不?”又又客气地。
对面没有了动静,过了一秒钟才回话道:“哦,你要找她呀,你等等,我去给找一下。”
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又又刚才提着的心放下了,还吐出了一口气:“可算是到家了。”
又又在捕捉着电话另一条的声音。
在听到脚步声的那一刻,又又呼出了一口气。
电话里响起了沙哑的声音,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耳朵尽量地辨认着对方:“花姐,是你吗?”
“是。”就听到春花清嗓子,还听到咕嘟咕嘟的喝水声:“现在好了么?回来就躺下了,听到你打电话过来,合着眼就接你的电话了。”
“花姐,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家了没有,你平安到家了,也就没有啥事,你去睡觉。”又又的一颗心算是落地了。
春花听了又又的话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春花哭里带着笑地:“你想不想听我今天是怎么回来的?”
又又打电话就是听的这个,那能不听:“听。”
“哎,给你说说,你花姐我今天可是过足了瘾。”
听着春花的话,她都能想象出她的状态。
可咋听着还带着醉话?
又又在脑子里判断着。。
就听到火车拉鼻的一声长哭,到是把又又给惊到了,她真不知道这一声哭从何而来。
接下来又又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两个人出了村子没有多久,老叶就把拖拉机开进了沟里。
“这个村子修的路就是好,跟滑梯似的。”老叶没有踩刹车,任由着拖拉机跑。
“滑梯?”躺在车厢里醒酒的春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一骨碌从车厢里爬起来,两只手扶在车沿上向下一看,刚才有的酒劲一下就给吓清醒了。
张开嘴正准备骂人,看到半眯着眼睛,还在转动方向盘的人,春花低头再看看,离开地面的一个车轱辘,一身的小汗就出来了。
这一惊吓醉酒完全地清醒了,但是更加的不敢说话,她知道说出去的后果,也更是想到了一句“酒能壮人胆。”的话。
“你没有踩着刹车?”春花很是小心翼翼地问。
老叶含混不清的说道:“我踩着油门呢,要不我踩一下刹车你瞅瞅。”
春花还没有说话,车体就由刚才的倾斜,变得更加的陡直,吓的春花一下贴在了箱体上,手死死地拉住箱体的车沿。
车体颠簸着打了一个滚,春花使劲地闭着眼睛,在心里暗暗地:“完了,完了...就算是不死,那一定也得残废了 。”
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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