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睁着眼睛的老叶,把酒杯往春花面前一掷:“你 喝 喝 试 试,站 着 说 话 不 腰 疼。”
老叶舌头都硬了,字都是单字蹦出来的。
看来人家是在用激将法。
春花也不争辩,端起酒杯一口就灌进去,把舌头吐在了外边:“还是你没有喝多,酒就是辣的。”
饭端上来了,在看老叶手里攥着筷子,眼睛必须用牙签支住才能睁开。
看来这位仁兄,不要说吃饭了,嘴巴张开都费劲。
又又啥都没有说就去了厨房。
噼噼啪啪一阵的忙活,两大海碗的醒酒汤做好了。
把“醒酒汤”端上来,春花看到那么好看的卖相,嘴搭在碗边上,吸溜吸溜地喝起来。
老叶端不起碗,可他也想喝,手很是有些不听使唤地:“这酒不错,度数够高的,把我的手都给暖热乎了。”
这是喝了多少的酒?
又又也是考虑到烫伤的,也是提前降了温的,尽管这样还是是有五十多度的温度。
看来那是对正常人。
又又慌忙地用两个碗到了一下凉,递到老叶跟前:“喝,三十几度的酒,现在尝尝是啥味道。”
老叶对着碗里的倒影,嘿嘿地笑了一阵,就在都怀疑他不喝的时候,人家竟然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地一气灌进去。
春花碗里的也喝完了。
看着两个人各喝了一大碗,又又提着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估摸着歇一个中午觉的功夫,两个人的酒就该醒的差不多了。
又又先搀扶了春花:“走,到我的屋子里歇一会。”
春花一点意见都没有。
刚走到院子当中,就听到屋子里很是热闹地,两个人又都折回来。
春花看到屋子里的人一下瞪了眼:“这是要干啥?”
“吃好,喝好了,就得走人,不然就遭嫌弃了。”老叶死活就是按不到炕上去。
没有想到喝醉酒的人,说的话到是挺清楚,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更不知道那句是可以当真的,那句是不能相信的。
春花在又又的耳朵边悄悄地:“喝成这样了一定没有好事,他说的也在理,肯定是不想丢了脸。还是走了的利索。”
又又嘱咐家里的男人,把老叶扶进车厢里,她开拖拉机把两个人送回去。
虽然没有见过又又开拖拉机,可看着又又骑摩托车那么溜,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还没有坐进车厢,老叶就不让了:“不让我坐驾驶座,怎么开拖拉机。”
好说歹说地,老叶就是不依,还是春花:“还是让他开,好歹的有我盯着呢。”
看着双方争执不下,仓满说话了:“想当年咱们村的小队长,那是被抬上车的,照样把大家伙拉到了村子里。”
又又很是不赞同,她可是不能让两个人冒险。
损耗了脑细胞地把两个人留下,愣是让老叶喝了一大海碗茶水。
没有一会的功夫老叶就要去茅房,从茅房里出来,又又又给两个人各喝下去一碗的茶水,两个人都往茅房里跑。
去了两次茅房以后,又又估摸着酒劲差不多了,就把两个人放了行。
此时老叶也不用人扶着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老叶,对站在拖拉机旁边的人道:“我没有事,酒早就醒了。”
仓满扶着老叶的肩膀:“老兄,你肯定没有问题,那点小酒对你简直是九牛一毛。”
听到这句话,老叶就像打了鸡血,身子骨也坐的顺溜了:“那是。”一脚踩在油门上,拖拉机一下就窜出去了。
又又跟着跑了几步,坐在车厢里的春花晃晃悠悠地站起了:“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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