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灵巧的撬开了他的牙关,舔过其上颚后,强行与他纠缠在了起来。
舌尖是酒味,鼻下是香息,心里情潮翻卷而起,细密侵蚀着每一寸肌肤。
手捏着文琅襟口边的衣料儿,她滚烫的掌心婆娑在一片凉意上——
文欣觉得自己攀附着一块凉玉,越靠近,越舒服。
文琅喉结滑动,拧着眉头,强迫自己偏首离开,躲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唇舌。
唇齿两分,她已面若粉桃,水眸迷离,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鼻息深重,心旌摇曳。
“你醉了,文欣。”
文琅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我没有!你……不愿意与我亲近么?”
文欣抿了抿干渴的唇,一改往日模样,像一只小猫儿,一个劲儿往他的怀里钻。
她渴望他的,爱抚,亲吻,甚至于更多。
文琅有些手足无措,温香软玉在怀,简直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他强忍着被她撩拨起的杂念,维持着表明清明样子哄着她:
“你乖乖上床歇觉,我陪着你可好?”
文欣娇笑一声,眸光粲然若星。
她一边宽衣解带,衣裙逶迤落地,一边倾身上前,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对上了他的眼睛:
“文琅,你在怕什么?”
“……”
文琅沉默失神的这须臾时间,文欣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襟里滑了进去——
她滚烫掌心贴着他微凉的心口处,激得他浑身一颤!
文欣只留一件素白里衣,衣襟略敞,难掩身段,这几月的调养
已叫她不似从前干柴瘦弱,身上该有的肉一分也不少。
文琅托在她腰际的手蓦然加重,他将人紧紧扣在了怀里,低头一迎,已主动寻上了她的唇瓣。
口舌纠缠,四目胶着。
文琅缓缓阖目,一边汲取她的滋味,一边自我劝服:
再吻一息,下一刻,便克制自己推开她……
一念之差,动情一场。
欢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
博山炉有两孔,香分作两缕,交缠而出,像极了一响贪欢的一双男女,交颈拥吻,难舍难分。
文琅衣衫大敞,眸色深重,文欣离开了他苍色的唇,却吮上了他的喉结处!
这时,他才猛然惊醒,却发现已然无法自控!
俩人不知何时歪躺在炕上,他扶着文欣的身子,勉强找回几分清明。
文欣的衣衫不知何时已半褪在肩头,风光旖旎,让他不自觉的呼吸浓重。
她的脸上虽是情动二字,可依旧紧紧阖着眼,睫毛被泪水洇湿,她不敢睁开眼,害怕一睁眼,自己的泪水便会滚落出来。
深吸一口气,她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准备向那里探去——
文琅眸光一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唔,疼。”
文欣的后背压到了什么东西,硌得生疼,她伸手摸了过去,原来是一只针线笸箩。
还好几支银针都埋在了线团里头,否则方才这么一压,非把她扎成马蜂窝不可。
文琅看了看那几枚针,心里便有了应对之法。
可他的眸光里满是悲伤,
他想要她,一辈子只要她一个人!只是现在还不行,他依旧是那个影子,未能挣脱樊楼得获自由,他凭什么告诉她真相?
况且他明白,她就是在验证一件事——他和贺清,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文琅背手,将那几枚针打进了几个穴道,封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直起了身子,看着身下的文欣,浓重的悲伤泛上,伸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襟,手腕一振,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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