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p>

    菲尔探员向局长复命，说了与山崎的谈话，虽然没有一字不差，但大体都有。</p>

    作为一个特工，这是速记是必备的技能。</p>

    弗里局长站在窗前眺望，目光迷离，没有焦点，心思都在琢磨山崎。</p>

    菲尔探员说完以后，静静的等着。</p>

    弗里局长久久才回过神，点了一根雪茄，“你觉得那小子可靠吗？”</p>

    “我觉得，相当可靠，至少他会兑现承诺。”</p>

    “你这么说，好像我欠你承诺似的。”</p>

    “难道不是吗？首先是休假，尤其是带薪假期……”</p>

    弗里局长当即岔开话题，“停，说正事。”</p>

    菲尔探员耸耸肩，“谁让你是老板呢。”</p>

    “你明白那小子说的是什么吗？”</p>

    “当时没太明白，后来琢磨出一些，大体上在感慨社会秩序。”</p>

    “感觉呢？我是说，你觉得他的心理年龄有多老？”</p>

    “嗯，不好说，我觉得我到80岁，估计也不会去想那些东西。”</p>

    “那么，你认为他能为我们所用吗？”</p>

    “这个嘛，在某些情况下，比如大规模灾难的时候。”</p>

    “平常呢？”</p>

    “他很有主见，对社会不满，但他愿意入狱，说明还说不上是反社会，只是他愿意入狱并不是为了法律本身，所以一般的事情找他，可能会让事情变得复杂。”</p>

    “好，你的意见我清楚了。”弗里局长点头，然后按号码，叫了个人进来。</p>

    “这是奥利弗·米尔兹，他是上次抓捕行动的队长，他们中有不少人被那小子说动了，心理评估显示不再适合留在神盾局，正好那小子说要收留他们，我会把他们35人都派过去，菲尔你以后与奥利弗联系，他会把情报给你。”</p>

    “我？”</p>

    “就是你，你可以的。”</p>

    “好吧。”</p>

    “没事了，你们去喝一杯，培养一下感情。”</p>

    弗里局长挥手，两人致意后推走了。</p>

    弗里局长打电话给总统办公室，报告山崎被抓捕的事情。</p>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知道，山崎那些话其实是在说给他听，希望他能改变些什么。</p>

    但他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因为他有他需要遵守的规则。</p>

    如今，只希望一切坏事不会发生，突变者挑战秩序，局势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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