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科尔森探员有些迟钝的说道：“哦，如果需要我转告局长，那请再说一遍，我好把它录下来。”</p>

    山崎摇头，“不用了，个人有个人的观念，我是说给我自己听的，说服我自己。”</p>

    “好吧，但我得提醒你，自言自语不是个好习惯，也许你该看心理医生。”</p>

    山崎失笑，“心理医生懂的只是一个个心理学名词，而很多问题，他们根本解决不了。”</p>

    “因为世上没有天生的善恶标准，有的只是人为制定的法律和道德标准。”</p>

    “所以很多问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人类天性与现今的文明程度决定了这些问题，在当下无法解决。”</p>

    “我们能做的，就是说服自己。”</p>

    “比如说，我们希望这个社会好，这个国家好，那么我们就要为其工作，尽好自身的义务。”</p>

    “比如你，你是神盾局特工，只要做好的本职工作就行了。”</p>

    “当每个人都能尽职尽责，秩序的转动就会尽善尽美。”</p>

    “但很可惜，你根本没意识到，维持这样的秩序是错的，对很多人不公平。”</p>

    “只是你们无法改变，所以只能说服自己不去多想，只是服从，做一个所谓的为了国家安全而奋斗的棋子。”</p>

    “这样，你们才能继续干下去。”</p>

    菲尔·科尔森探员挠头，“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国家安全。”</p>

    山崎说道：“但你看到的国家安全，和我看到的国家安全，是两回事。”</p>

    “那你看到的是什么？”</p>

    “畸形的社会秩序，造就畸形的国家。”</p>

    “没听太懂，但理解了，我也觉得这社会确实畸形，但正因为如此，我相信，我们会改变它。”</p>

    “嗯。”山崎没再说，因为意识到这位在这上面相当迟钝，他不去思考什么，只是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去当一个好探员。</p>

    而正因为不知道思考，只会服从命令，他也确实是一个好探员。</p>

    但就像他刚才说的，畸形的秩序下，一个好的探员，不一定干的是好事，甚至不能说是合乎法律的事情。</p>

    ……</p>

    山崎沉下心念，去沟通白皇后，去察看她的记忆，发现她屏蔽了她的思维。</p>

    就像山崎在墙上开了个洞，对方虽然无法堵上这个洞，却可以清空视野里的东西，让山崎看不清楚。</p>

    山崎换个地方再开个洞，仍然没有收获。</p>

    可以说，这位白皇后在心灵能力的应用上，搞不好还在X教授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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