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黄金甲的将士掷地有声,如重雷砸地,惊得众人错愕不堪。
沈将军与西凉勾结?这是哪方面给出的说法,谁能信服?
而在这时,听到此话的沈玄度与江听岁分别朝向对方沉稳的一拜,对着天地,对着高堂,旁人纷乱不休,他们二人抢着这一点时间拜完最后一拜。
因此,才方结为夫妻,有理由叫对方夫人。
“拿下!”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身着黄金甲的将士很快将太子殿下和沈玄度拿下。
沈玄度没有半点反抗,他只是心底有些酸涩,酸涩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却如此。
沈父和沈夫人妄图着抓住沈玄度,想要解释一二,却被将士一把推开。
“沈家也出了不少忠烈,何至于此?”
人群中,有人道。
沈玄度与西凉人勾结,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江听岁一把掀了红盖头,她望着被押的沈玄度,耳边是沈父乞求的声音,乞求他们不要在这个日子里逮人。
甚至为此还发了誓。
“我沈平放用我沈家百年名望发誓,若我孩儿果真做了错事,绝不会逃!只求各位今日能放过我儿!”
可惜没人愿意听他的。
将士的头儿望着沈父,语气冷漠,“卑职也只是秉行公事。”
好一个秉行公事,沈父差点气晕过去。
“可不可以让我和我夫人说几句话。”沈玄度这时开口了,他望着将领,说出自己的请求。
将领似是思考了几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快点!”
“多谢!”即使是被逮捕,沈玄度依旧保持着风度,他转头看向江听,想要说的话都在眼神中。
“我知道!”在他开口前,江听岁上前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道,“相信我!”
沈玄度将未曾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他看着江听岁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这位刚娶的夫人。
旁边太子殿下还在歇斯底里的抵抗,说的话大抵是本宫是太子殿下,凭什么逮本宫?
然而他的反抗没有效果,当将领把有某种标志的令牌拿出来时,他就败了,任凭他说什么都没用。
禁军铐着沈玄度与太子殿下离开沈家,众人纷纷诧异,原本热闹的沈家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而变得安静下来,一时间人人自危,更有不少准备攀附沈家的贵胄此刻竟当着他们的面直接走人,一点面子都不给。
沈夫人瘫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还是江听岁走过去将沈夫人扶在怀里,她对沈夫人低语道:“会没事的,我们要相信他。”
“岁儿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被冤枉的?”沈夫人抓紧江听岁的手,质问道。
她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自然是被冤枉的。”江听岁回握住沈夫人的手,“沈玄度是将军,他是勇猛抗敌的将军,不会叛变。”
所谓叛变,无非是……江听岁心底有些酸涩,为何偏要选这个日子来了结。
她一生唯一一次的成亲,就这么不明不白毁了,不是吗?
沈父仿佛老了许多岁,不过就算在这个时间,他仍旧保持着清醒。只见他垂着头,整个身子骨像被别人压垮了一般,却还是努力挺起来,伸手招了招沈安鹤,轻轻地带着悲凉的语气道了一声:“送客……”
沈安鹤眉头紧蹙,在沈玄度被逮走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如此,依沈安鹤聪明的劲,他必然能猜到些什么。
听到沈父喊他,沈安鹤暂且收下思绪,迈开步子走到沈父面前,伸手上前扶住沈父,看了一眼江听岁后才对沈父道:“父亲莫慌张。”
沈父无奈地摆了摆手,起身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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