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体又虚弱,险些从走廊上跌到院子里,幸好杨氏一直盯着,赶紧上前扶着。
谁想贺丁一把将杨氏推开,忿忿低说道:“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若不是你这个毒妇,我也不会恍惚做一些逾矩的事情来。”
孟天楚遂想起之前在私塾时,那个扫地的下人说的那番话来,说什么贺丁宁可在私塾待着,也不愿意回家,还说什么要想活命就不要回家之类的话,但从自己进门之后来看,杨氏对贺丁并无不周之处,另外那个叫柳儿的丫头,看起来也是腼腆内向的人,看不出什么可恶之处,贺丁这个举动好像又说明他并不满意杨氏,为什么呢?孟天楚有些疑惑。
贺丁对孟天楚说道:“我不想否认,不想推脱,自己做错了事情,没有必要隐瞒,都是我的错,你将我抓了吧,怎么处置都随便。”
孟天楚还满意来得及问话,被贺丁推到一边的杨氏却冲上前来,一把揪住贺丁的衣袖,还没有说话,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
“老头子,你如何打我骂我,甚至休了我杨三娘都好,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就说什么是自己做的,我不相信你会做那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相信,你若……若是认了,我该怎么活啊?”
贺丁看杨氏一脸的泪水,说的也是情真意切,顿时长叹一声,一脸悲戚,幽然说道:“我死了,你就找个年轻一些的男子嫁了,你是个有手艺的女人,这七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杨三娘接生接的好啊?你常常说你替人接生一个孩子的银子就是我一年的饷银,不,甚至还不够。”
“老头子,那……那只是我说笑的,你不要就……就当了真啊。”
吴哲一旁不耐烦了,道:“好了,别演戏了,他都承认了,而且我们也满意屈打成招,孟师爷……”
还没有说完,柴猛长长地嗯了一声,眼睛瞪着吴哲,吴哲哀叹道,只好闭嘴。
孟天楚:“贺丁,说了半天,你还是让我们知道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
贺丁顿时神情黯淡,颤抖地说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一地给孟天楚说了一边,大家听了这才恍然大悟。
吴哲忿然指着贺丁,面部表情扭曲,一行老泪纵然从满是沧桑的脸上顺着皱纹歪歪扭扭地滑落。
“你……你……,你个千刀万剐的老淫贼,我……”说着就在院子里四处地看着,然后拿起一个靠在墙边的扁担就朝着贺丁打了过来,贺丁也不躲闪,只慢慢将眼睛闭上,完全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杨氏赶紧冲到自己丈夫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拦住。
“住手!”
眼看着扁担差之毫厘就要落到杨氏头上,孟天楚一声怒吼,吴哲还是紧急地煞住了车。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吴哲,走上前去,将他的扁担拿下交给王译,然后说道:“大人,你这一扁担下去,怕是你也脱不了干系,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是从前在州府做过事当过官的人,你应该更比晚生了解我们大明的例律。”
“好,算我错了,那老身倒是想听一听孟师爷怎么对待这件事情,现在明摆着,就是他贺丁做了这等龌龊肮脏的事情,才使得我家小女不堪****上吊自尽,我要你们衙门给我吴哲一个交代。”
孟天楚:“既然贺丁也认了,那我们先将贺丁带回衙门去,至于怎么处置,应该是我们老爷的事情,我一个师爷做不了这个主。”
吴哲见孟天楚说的也又道理,便不再说话,只走到一旁抱着宝儿伤心痛哭去了。
孟天楚对王译说道:“将贺丁先带回去。”
杨氏冲上前来,顾不得什么男女之礼,先是扑通一下跪在孟天楚脚下,然后一把抱起孟天楚双腿,呼天吼地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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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开始忙了,我真的是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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