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女,然后才致使你家小女不能忍受这样的调戏,所以上吊自杀。”
吴哲只好悻悻道:“那你问吧。”
孟天楚看了看宝儿,宝儿这才开口说话。
宝儿:“我就给我爹说,今天先生来的好晚,我们好多人在玩,有些人还在睡觉,后来先生来了,竟然也没有说那些睡觉和玩耍的学生,只让我带着大家读了昨天先生教的一篇……”
还没有说完,吴哲不耐烦地说道:“谁让你说这些了,说重要的。”
宝儿看了看自己的爹,可怜兮兮地说道:“爹,什么才是重要的?”
孟天楚生怕把孩子吓得疏漏了一些细节,于是严肃地看了看吴哲,吴哲见孟天楚将脸拉了下来,也不敢真的和这个师爷对着干,只好对宝儿说道:“算了,你一一说了就是。”
孟天楚赶紧对宝儿说道:“没有关系,你接着往下说。”
宝儿道:“后来我带大家读完了,先生突然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说什么,明明看见在窗户前站着的,这么突然就没有人了,是不是白天看见鬼了。”
孟天楚看了看贺丁,他依旧蹲在那里,目光呆滞。
“宝儿还有吗?”
宝儿摇了摇头。
吴哲道:“后来我问了菊花,她说她当时听见思琪大叫一声,然后蹲在地上,自己跑到窗前一看,就只看见贺丁正转身朝着私塾的后门走去。他自己也说了,看见我家小女在窗口上站着的,后来就没有看见人了,那我家菊花也正好看见是他站在我家窗户底下,没有别人了。你们说,那不是贺丁,是谁!”
孟天楚:“可是贺丁当时在窗户下面,我也看了,那巷子里小姐的窗户至少也有十米之远,而且还隔着高高的围墙,他如何调戏?”
杨氏赶紧说道:“就是,就是嘛!你家女儿想不通不想活了,凭什么赖外面家贺丁啊。”
吴哲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我家小女从小耳濡目染,学的是烈女传,认的是女儿经,从来都是足不出户,和那一般市井家的女儿决然不同。”
王译道:“可我听你家菊花说,你家小女可是常常去接自己在私塾读的弟弟,而且还有贺丁认识。所以,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在我们面前说什么足不出户的话了吧。”
菊花一听,赶紧低下头来,倒退几步,吴哲听王译这么说,恨不能上去将菊花撕个粉碎,可话说都说了,自己只好说道:“就算是去接宝儿,就算是认识贺丁,那贺丁也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家小女就生了调戏的心,都老成这样了,还一天一肚子花花肠子,我吴哲不把你告到死,我吴哲誓不为人。”
杨氏听,顿时气得不行,双手叉腰,说道:“就凭你的猜测,你想将我家贺丁告死,你想的倒美,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要不你休想凭着你的想象和菊花一句什么看见我家贺丁从巷子经过就认定你家女儿的死和贺丁有关。”
孟天楚:“我觉得杨氏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吴哲:“那孟师爷是不是也要问问贺丁自己。”
柴猛走到吴哲面前,几乎是脸贴脸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们家孟爷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孟天楚一旁冷眼看着,他也懒得劝阻,反正柴猛年轻气盛,吴哲倚老卖老,教训一下也好。
吴哲拿柴猛没有办法,只好闭嘴,眼睛里却满是不服气。
孟天楚走到贺丁面前,道:“贺先生。”
贺丁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孟天楚声音稍微大了一些,说道:“贺丁,抬起头来,我有话问你。”
贺丁听孟天楚的声音不对,赶紧抬起头来,见眼前的孟天楚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自己也自然不能轻视,赶紧站起身来,大概是蹲的时间太长,年纪大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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