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求你。否则给了他们认为是理所当然。”
俞悦放心了。表姐给了丞相府就没她份儿了。
景倩倩又昏昏欲睡。很多事、儿女一块病了、很伤神。
俞悦吃茶吃点心,和表姐各自琢磨事儿。
屋里很静,时间悄悄从屋顶溜过。
外面天更暗,风变大,空气闷热压抑,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景倩倩睁开眼吃口茶,看着表妹又说道:“杨佑年从邯郸回来,和庄家军、墨国公、那个叫残月的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俞悦点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突然一笑,可不是么?
景倩倩也笑,有些自嘲:“他开始还不错,你懂的。后来被他父亲、母亲不停洗脑,他不算好色但也不拒,谓之风流。这点我和外祖母一样,不喜欢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拉低我的层次。再后来,我弟弟习武他不会,我弟弟读书他不如,我弟弟没用他比我弟弟其实更废物。”
景倩倩停下三分钟,拨云见日:“原来我早就知道,他又废又蠢。”
俞悦怕表姐形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想法,劝劝:“你要求太高。”
景倩倩摇头:“他志大才疏,又善妒。明明不如我弟弟,会用各种借口方式掩饰。一个连我弟弟都不如的男人。”
俞悦心想,景亦晗知道他姐这样说他吗?
景倩倩貌似觉得,她弟弟是废物,别人就是狗屎。
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好像反了,随即天昏地暗,狂风大作。
俞悦透过窗户看外面,朔州绿化好,树木在风雨中荡涤。这场雨后,就快入秋,能凉点了。
刚那位尖刻骄傲的妇人进来,拿了个杌子坐景倩倩旁边,算够自觉了。
俞悦觉得,坐杌子不配妇人的身份,该换一个。
景倩倩没做声。这些形形色色她从小见多了,她现在也不在乎。和这种人计较,纯粹拉低她的档次。
妇人摆好自己的姿态,认真严肃的讲:“丞相夫人,您外祖母,今年六十五,仅次于整寿。您应该提前准备礼物,不能失了体面。”
景倩倩没做声,看看表妹。
俞悦眨眨眼睛,看她做什么?这妇人够聪明,变着法的掏表姐银子。
妇人看什么飞凤将军,颇有些不屑。这么小这么弱这么妖,又来骗她家银子的吧?她有责任牢牢护着自家银子,对骗子不客气:“您外祖母从小将你养大,是至亲。现在杨家分来这些财产,您理应孝敬长辈。没有她护着,谁会把你当回事?人心险恶,有些人恨不得把你骨头都啃了,你要多长个心眼。”
俞悦心想,这妇人哪来的底气?贺梅琴皇太后给了她懿旨,所以她能不把表姐当回事?
景倩倩说道:“财产是我儿子的。”
妇人立刻反驳:“和你有什么不同?你儿子难道不该孝顺你?”
俞悦乐。儿子孝顺他娘,他娘拿来孝顺外祖母。反正这些钱都应该装到贺梅琴口袋,否则十恶不赦要来了。
妇人怒瞪骗子:“我说的难道不对?或者你们庄家军成天坑蒙拐骗抢,对这些基本的道德都不懂、不顾?你们这样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俞悦气势放开。妇人吐血,姿势摆的好,全吐到她华丽的罗裙上。
俞悦气势收敛。妇人缓过劲儿、怒目相向,威武不屈。俞悦猛地又将气势放开,妇人再次吐血,捂着胸口差点将心脏碎片吐出。
俞悦收了气势。妇人连滚带爬,一边尖叫喊高手。
来两个高手,搞不懂状况。景小姐坐那儿悠闲喝茶,嘛事儿没有。
妇人靠在门口,抹嘴角的血模样狼狈,更是疯癫:“杀了她!她威逼少夫人,要骗少夫人交出财产!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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