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别开脸,正慢条斯理的往客厅走。
我闷了闷,嘀咕了声“脑子有病”,考虑到赫方回异于常人的食量,我直接煮了六人份的面,拿了个不锈钢盆,给赫方回盛了满满一盆面端过去。
赫方回瞠目结舌:“你……养猪呢?”
我有些想笑,心说,是不是养猪,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我和锦年每人一碗面,在餐桌前坐着吃,我照旧是先把蛋黄吃掉,再把面碗推给他。
一居室的房子很小,从客厅到餐厅,也就两三米的距离,我感觉到有两道锥子一般尖锐的目光刻在我身上,扭头一看,就见赫方回正在做低头的动作。
“怎么了?”锦年低声问我。
“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
锦年拿筷子头戳戳自己的太阳穴:“这儿有问题。”
我绷不住笑了,又回头看了赫方回一眼,刚好跟他视线接触。我有一种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心虚感,忙低下了头。
吃完面,赫方回就直接带我们走,连行李都没让收。用他的话来说,赫少有的是钱,到了榕城什么不能买?还用得着那些破烂?
我满以为赫方回会带我们乘飞机,没想到居然还是早上那台汽车,从星城到榕城,开了整整一夜,坐得我腰都快断了。
到榕城之后,赫方回把我和锦年安排在酒店里,他给我们每人开了一间房,锦年对此挺有意见,压根没住那一间,死乞白赖的跟我挤在一起。赫方回如约给了我五十万,我把钱全部取出来,存到锦年名下。
在榕城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是五一,赫方回派了司机来接我,带我去买漂亮衣服、名牌包包、化妆品、珠宝首饰,还做了个美容。
次日一早,司机来接我做造型,折腾半天之后,站在落地镜前,我差点认不出我自己。
人靠衣装马靠鞍,老话说的果然没错,我这么一打扮,美貌指数直线上涨,简直不输一线明星。
赫方回见到我时明显怔了怔,片刻,弯起唇角笑了:“瞧不出来嘛,你这么一倒腾,倒还有那么几分姿色。”
我已经收了赫方回的钱,现在他就是我的老板,对老板我是很有耐心的。
我谄媚的奉承:“那都是赫少您眼光好,您给我挑的这些行头,每一样都是顶好的。”
“嘴倒是挺甜。”赫方回意味深长的眯着眼睛,微凉的目光自我身上掠过,淡淡的落在道旁绿化带的花木上。
五月初,榕城日暖风轻,我身上却莫名的起了阵寒意。
“走吧。”他率先钻进车里。
我怔怔的跟上,心脏没来由的扑通扑通狂跳。
交通广播正在咿咿呀呀的响着,我掏出手机漫不经心的刷新闻,不料,刚一打开新闻页面,就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两张脸。
贺祁跟王可情今天订婚。
我的手颤得厉害,手机“啪嗒”一声,掉落下去。赫方回捡起手机,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的还给我了。
我哆哆嗦嗦的问:“赫少,我们……我们去哪儿参加宴会?”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赫方回要去参加宴会,贺祁今天订婚,该不会是……
“七号庄园开业十周年。”
赫方回轻描淡写的回答令我心里猛的一松,我把手机锁了屏,意兴阑珊的丢进包包里,闭上眼睛,放空一切。
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睁眼一看,赫方回打横抱着我,正缓步走上台阶。
“赫少,我……”我有些慌乱无措。
赫方回柔和的笑了:“你个小懒猪,睡了足足四个小时,我还以为你会从头睡到尾呢。”
我动了动腿,想下来,赫方回略带嗔怪的横我一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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