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大叫:“你干嘛?!”
他没吭声,又跑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见了风吹过的声音。
赫方回停下时,我觉得我刚刚走了一趟鬼门关,贴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把我放下来,冷声说:“到了,这次是真的。”
我深喘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果不其然,脚下踩到了实地。
我腿软的不行,忙找块石头坐下,焦灼的看着栈道出口,等锦年找过来。
赫方回沉沉的盯着我,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我没看他,更没理他。虽说他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可刚才的事情,我还是挺生气的。
他突然冷哼了声,扭脸就走。
我回头看一眼,继续托着下巴等锦年。
等了能有五分钟,锦年满头大汗的跑来,一看见我就红了眼圈,连连跟我道歉。
“姐,对不起,我不该任性的。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我哪能真跟他置气?揉揉他的脑袋,虚弱的笑了笑:“走吧,去别处看看吧。”
锦年小心翼翼的抿了抿嘴,四下里看看,问道:“那个讨厌鬼呢?”
“走了。”我漫不经心的回答,舒了口气。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来缠着我们,我们不用去榕城了。
虽说被强迫着上玻璃栈道挺坑,但能打发赫方回这么一尊煞神,还是挺值得庆幸的,只是可惜那一百万了。
在景区玩了大半天,划船散步,拍照赏花,直到下午四点钟我们才回去,路过菜场时买了一大堆菜,打算晚上好好庆祝一下。
不料,一推开家门,我就傻眼了。
赫方回正在沙发上歪着,黑着脸,两眼死死的盯着我,眼底有滔天烈焰。
我头皮一麻,憋了半口气,把鞋子一踢,光着脚蹬蹬蹬直接往卧室走,边走边说:“我累死了,晚饭你做,别来吵我。”
锦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就你累,我不累啊?你睡我也睡,哼!”
我俩前后脚进了卧室,锦年锁上门,小声问我:“姐,那位怎么还在呢?”
“管他呢,爱谁谁。”我摊了摊手,以示我也不知道。
虽说赫方回是出了名的恶少,可他今天真是惹毛我了,我当时的心情简直比死还恐惧,这会儿我实在是端不出好脸来伺候他。
我往床上一歪,不由得有些犯愁。
瞧这情形,榕城还是要回去的,只是不知道迎接我的,到底是坏事呢,还是坏事呢,还是坏事呢?
锦年躺在我边上,歪着脑袋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没吭声,给予我无声的安慰。
过了挺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外头突然响起砸门声。我懒懒的翻了个身,抬脚踢踢锦年。锦年开了门,赫方回黑着脸走来,冷声说:“出来!”
“祖宗,您又要干什么?”我实在是提不起来精神陪他折腾,“要杀要剐,明天成么?”
赫方回压根没吭声,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直接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餐桌上放着好几个打包盒,赫方回把我摁坐在餐椅上,眼尾一扫,下了命令:“给你二十分钟,吃完饭就走。”
“去哪儿?”
“回榕城。”
……
我叹口气,认命的端起米饭,夹了一筷子菜,菜还没送到嘴里,我又放下了,急匆匆的冲进厨房,开始翻冰箱。
“你干嘛?”赫方回不悦的质问。
“锦年不能吃这种高盐高添加剂的东西,我给他煮碗面。”
赫方回默了默,突然说:“多煮点。”
我直起身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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