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密切关注陈书岩的人大都知道了陈书岩已离开了皇宫,就比如宇文向吉,宇文向勋,大都是宫中有人的人,一笔飞鸽传书这件事都知道了。
但是陈书岩在宫中的情况就不得而知,只知她出来时却是衣衫不整,让有心人也注意到了这点,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各自的态度。
本是在书房看书的宇文向成看到了手上的纸条,脸不知道有多黑,手一松只见落下的是一堆的白色粉末,轻轻一动便是飘散在了地上不见了踪影。
也可以说陈书岩这次出来也有宇文向成这一部分原因,他一直在朝廷上对宇文向勋施压,其实一方面很明显就表露了他对于陈书岩的不一般。
虽是敌对关系,但是难免会日久生情,一时少了长年和自己对抗的人,心里难免会有些介怀,不知什么时候陈书岩竟在自己心里扎了根,尤其是他也是宇文向勋想要得到的人,所以他自是不会放手,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对陈书岩已经势在必得。
不过没想到宇文向勋会那么急不可耐,看来他要有所动作了,这些日子宇文向勋可没少打压自己,此番又把陈书岩派遣去朗州赈灾,不知道意欲可谓,宇文向成摩擦着手指上残留的粉末,眼眸阴郁的看着远方,似乎有一场恶战要开始了。
即便如此陈书岩他誓不会放手的,虽从开始就争锋相对,视陈书岩为眼中钉,但是似乎越这样对他越发的关注,他身上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吸引力,不单单是外貌和才华那么简单,让人第一眼便印象深刻。
从听到陈书岩的名字开始宇文向成就开始怀疑着他的身份,可是奈何却是查无线索,当年被流放的人倒是很难找到,估计已经死了差不多,教坊司的莳萝虽跟陈书岩长的颇为相像,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是大不相同,他虽然有怀疑,但是对于陈书岩调查的背景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概宇文向成这点和宇文向勋有些相像,虽有疑惑,但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何况当年陈家公子只不过几个月大,生死难测,被流放之时虽被人抱着,但是边境辽人何其多,尤其是劫匪,哪有活路可言。
何况宇文向勋还留了一手,因自负心极大,当然相信自己所判断的,一但认定了却是很难再改变,除非发生一些巨大的变动。
宇文向吉则是在酒楼上观看着街上的烟雨蒙蒙,尤其是在看到雨中的身影时,眼睛不禁闪了闪,隐藏了太多的情绪,难言。
不过陈书岩走的太过于匆匆,倒是一时没有发现有人看着自己,高淳喝着小酒看着自家王爷的模样,轻叹了口气,王爷这是何苦呢,不过爱情却是身不由己不是,就像他们这些身在这潭深泥中,越是动身上的污垢越多,一但入潭出来谈何容易。
就好比他和莳萝,想起莳萝的脸庞,心里不经一紧,手中的酒倒的更加的频繁,什么时候狠辣的高家公子竟是变的优柔寡断了起来,还独自一人为伊人醉梦于酒楼间,想到这他不经自嘲的笑了起来。
高氏待自己何其的好,甚是母亲,他身上同时也肩负着高家的使命,怎会让宇文向吉一人承受,何况当年的真相为何,他们虽有些头绪,但是证据却是不足的,大多也只是猜测罢了。
他不希望当年的事让高家背负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尤其最重要的还是当年的事情真相是什么,他不相信事情会有那么简单,就如宇文向吉一样,怎么会相信?尤其是高氏的尸体还不翼而飞,虽传言惨死,但是那时的面容虽毁身上有信物但终究还是有很多疑点。
他们这些年都有做各方面的打听,奈何都是无线索,可以说跟当年有关的人大多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即便是找到后也会无缘无故的死去,似乎幕后的人极力在掩饰着什么,但是往往这样更加让他们确信当年的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宇文向吉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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