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嫁的出去!”
又被宝贝女儿无视了怎么办,陆笈内心也很绝望啊!陆笈淡定地看着求救的儿子,眼神里飘来四个字:自求多福。正准备转身离开,背后的陆棠棣声音清脆,就是含着几分凶意:“爹!”
“什么事?”宝贝女儿终于意识到陆笈了,陆笈喜大普奔!
陆棠棣头也不转,目光锁定陆白杨,下令道:“给我按住他!”
被拽住一只爪子的陆白杨眼神交流,爹,你不是这样的,你刚才才说我是给你争气的儿子。
“好嘞!”陆笈回答得无比果断迅速,一掌擒住陆白杨,叫他动弹不得。
陆棠棣开始以看猎物的眼神看匍匐在床的陆白杨,拎着他的耳朵:“你现在才多少岁?怎么学的一身戾气,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要是父母在天之灵……”
说到这里,陆棠棣倏然哑口无言,他们姐弟俩命途多舛,陆棠棣堪堪上初三时父母被海啸吞噬尸骨无存,那时候陆白杨才八岁,那么小一点就没了父母。还是小孩子的陆棠棣既当爹又当娘的,确实苦了陆白杨。
“棠儿,你刚才说……”陆笈有点担心陆棠棣大病初愈烧坏了脑子,他不由放手关切陆棠棣。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陆棠棣顷刻间又泪流满面,一把拉过刚想溜之大吉的陆白杨,自责道:“杨杨,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没有管教好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陆白杨云里雾里。
再一次被宝贝女儿屏蔽了,陆笈欲哭无泪,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出门之前还回头看了看,女儿大了不由爹啊!
从北苑到南苑,途径一池春水,这时候还在下雨,雨帘重重叠叠。
兰舟正在湖心亭剥莲子,舒缓柳眉,仰月唇天生含笑,侧脸看过去,神态自若,说不出一种的静好。
陆笈落座,惯性地拿起莲子,陪她一起剥,问出心中疑惑:“夫人,你有没有觉得棠儿醒了之后变得很奇怪?”
兰舟知道他想说什么,将一个莲子塞进他嘴里,她不管现在的棠儿是怎么样,只要她没杀人放火,好好活着陪在她身边,她就已经很感激涕零了,“郎中说了,大病后行径与之前截然相反是正常事,劫后重生嘛。”
莲子微苦,陆笈听她的话,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着,觉得很有道理。
他向来是个心粗的,这时便把陆棠棣那一句“要是父母在天之灵”抛之脑后。
按照往年的行情,这春雨还要下半个月,可谁想到第二天就放晴了,天蓝的透明,似乎一眼要望穿了。
昨天在打了陆白杨一顿之后,陆棠棣清醒了不少,面前的陆白杨根本没有21世纪的记忆,再回想他躲闪的行为,这些证据加在一块,陆棠棣得出一个结论——
她好像打错人了!
于是乎,翌日清晨她卯时叫他起床,准备和他好好道歉,可谁能想到大反转,阿山说少爷每日午时作,子时息。
陆棠棣一闻,又将内心满满的自责忘的一干二净,这风华正好的少年穿起白衣来骑着劲马一路向前,该是一副多么引人注目的引领时代风骚的画面,可如今他年轻,不懂事不好好奋斗,他日后会吃亏的!
于是,陆棠棣内心对祖国花朵的关爱意识觉醒了,她要把这少年带回正道,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陆棠棣的弟弟。
敲锣,不管用!打鼓,不管用!
陆棠棣被他折服,这赖床的睡姿横看竖看像极了她那个吊车尾的弟弟。
阿山见小姐如此执着,便凑过去,低声提醒道:“小姐,你喊一句苏临矶来了。”
苏临矶?陆棠棣这几天在府里不少人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疑惑了一下,便弯腰看着这个做梦还傻笑的孩子,尖着嗓子喊到:“苏临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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