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你会亲自出马,但我要的是絮儿来换。”
安飞生淡定瞥一眼扬兮:“那还真不巧,絮儿在天界准备参加咒神选拔,若他顺利成为咒神,你我再也不是他的对手。都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他以后会帮着天界成为你的暗箭,也会护着倚缘嵏,你若听明白,就把人放了。”
叶重风亦淡定:“这家伙与本教主有深仇大恨,你若想保住倚缘嵏声誉,就赶紧把絮儿叫来,否则,刀剑无眼,本教主怕手滑呀……”
“生人对死物,莫非怕得冒汗才手滑?你可怜可怜匕首,把眼睛掏给它罢。”安飞生依旧淡定立原地,叶重风冷笑一声,移开匕首:“既然如此,那我直接去找絮儿了,不管他现在在哪,我一样能把他弄到手。当年发生那么大的事,他对天界应该还有阴影罢?你把他送回去,能好好准备吗?”
安飞生移开视线,随意走动:“你若不打扰,当然!”
道尽,安飞生瞬移至叶重风跟前,两者开战,虽还在室内,却离扬兮越打越远,两者动作也非常快,强强对决,甚是激烈。
叶重风的剑法招招致命,终逼得安飞生出剑,双刃磨擦,火星寥寥却刺耳,周遭旧物装潢摆设全毁。
“你收絮儿为徒是有目的的罢?”叶重风进击,安飞生忽反击:“怎么每件事到你那都是目的性?疑心太重,当心反被疑心害死。听闻邪教那些老头垂涎教主之位,盼着把自己儿子捧上那宝座,与其把心思花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还不如管好内部事罢。”
叶重风再反击:“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去年本教主才把那帮老贼全家扫了,堂上没老头,还全未婚。安上神是老来记忆不好了吗?要不学我重新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怕脑筋不好使?”
“脑筋好使又如何?体力不如十八呀……”安飞生狠赠一击,叶重风飞两丈,吐口血,喘口气,瞪向扬兮:“下次没那么幸运。”
叶重风一团乌烟离去,安飞生挥手替扬兮松绑,只见他无力跪坐于地,尴尬低头又敬礼:“谢谢……太师祖。”
安飞生瞥他一眼,便知绑架过程,拇指淡定转着腕上一颗琉璃佛珠,还是选择让他亲口回答:“最近邪徒活跃,好似想招揽你,呆在倚缘嵏更安全,为何要出山?”
扬兮平复情绪:“回太师祖,弟子只想出外散心,未曾想他们埋伏在山下……”
回答与事实无差,此刻的扬兮非常老实,安飞生略点头:“下不为例,回嵏。”
扬兮立身,外头传轻稳步伐,不急不慢朝此,来者乃李春时。扬兮向他敬礼,他向安飞生折腰禀报除邪徒进度,天经地义,虽已恢复前世记忆,但早清楚自己不过是名义上拜他为师,而只要是神仙,皆知当年北巽君参与了屠柳计划,挟持挚友,丧心病狂,此刻方知,后来为何遭李春时嫌弃。
然而,企图掐死柳絮未公之于众,叶重风为柳絮守口如瓶,安飞生替柳絮删了那段记忆,扬兮此刻清楚,当时只想记住柳絮的气息,但误伤柳絮仍坐实杀了挚友的罪名。
扬兮回神,随长辈俩返,独于弟子峰观景崖发愣静心。视着夜里的倚缘嵏,再遥望柳缘峰,世世记忆反倒成烦恼,还有何颜面再见柳絮?想好好道歉,又会把柳絮的恐惧掏出,好不容易摆平的事也会重新掀起大风浪。
“该如何弥补呢?”扬兮盯着柳缘峰自言自语,忽闻慵懒足声凑近,望去,大师兄叹息,轻拍他背:“你呀,真是多灾多难。”
扬兮心叹“咎由自取”,既而傻笑一瞬:“夜了,大师兄先歇息罢,我想平复心情。”
大师兄点头:“那好,你也别太晚。”
瞥一眼大师兄的背影,回首再盯着柳缘峰,认为过去没法与柳絮相见是个局,且有意避开或被拦截,而今儿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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