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底下,便拿着去找大姨,却没有想到换来的是一场皮肉苦。
“林舟。”
男人依旧是那副能够让人沉溺的温柔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残忍,他将烟怼在地上缓缓起身,沉着声音。
“我对你很失望。”
“不... ...不要... ...不要走!舅舅!舅舅!”
“啊!放开我!”
林舟如同受惊之鸟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双手着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着过去,却被人拦腰抱起。
“砰。”
重物摔在墙上的声音。
林舟哇的吐出一口血喷在雪白的墙面上凄惨渗人,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白毛汗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姥姥和大姨,眼眸之中的恐惧没有办法隐藏。
她知道自己会面临一场什么样的惩罚,即使没有偷东西也要挨打,因为做错了事情就要挨打。
“承认偷东西有那么难的?”
林舟看着扎着马尾的大姨,熬夜过度的苍白面容铺着厚厚一层粉,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脸上的粉也落了下来化为尘埃。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你受尽了多少白眼?”大姨呸了一口仍然不解气,拎着笤帚疙瘩挥了上去。
林舟闭上眼双手捂着头,当想象中的疼痛落在身上时也就没有那么疼了,一下又一下的闷棍和恶嘲充斥着她整个大脑。
“你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
“你不懂感恩!”
“我不懂感恩。”
“你偷东西还不承认!”
“我偷东西不承认。”
“你妈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贱种!”
“我是个贱种。”
姥姥骂一句,林舟低声回应着,这种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如果... ...
如果真的有神灵就好了... ...
林舟闭上眼之前想着。
客厅外。
男人脚边落了一地的烟灰,两个女人的谩骂声冲破了木门传到他的耳朵里,不用进去看就知道客厅里有多惨烈。
没有人看到客厅外的男人,被林舟称为舅舅的男人,那双眼睛里透着兴奋的变态光芒,在黑暗里潜伏。
-
第二天,周六。
“一、二、三。”
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舞蹈室内,阳光稀稀落落的从百叶窗的缝隙钻了进去照射在木质地板上。
强烈的鼓点震耳欲聋,镜子中领舞老师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跳动都踩上了节拍,余霏跟在后面吃力的跳着。
这场舞学了有两个星期,每一个动作都按照老师的要求练了十遍,但跳起来还是感到费劲。
余霏气喘吁吁地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踩上了鼓点,只有自己一个人大汗淋漓,跟鼓点与世隔绝,每一个动作都慢了几拍。
“哎呦我去!”
余霏悄悄地跑向休息区坐在了母亲旁边,扯着衣领不断的扇风,她看着同龄的小姑娘跳舞,各种羡慕嫉妒恨。
别人都能不抢拍,不慢拍,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余霏眉头紧蹙湿滑的发丝紧贴着额头,看起来就像夏季里躲在树下伸舌头避暑的小狗,单手托着下巴神游天外。
直到一曲音乐播放完毕。
舞蹈老师拍了拍手,转过身面对着学生们笑得如沐春风,“刚刚只是一个小热身,现在我们来练习基本功。”
听到基本功这三个字,在场的所有学生都打了个寒颤。
对于刚开始学习古典舞的她们来说,基本功是噩梦的存在,几乎每个周六都会上演一次集体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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