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身旁的玉儿语道，“这味道似乎与我日日用的脂粉气很是想象，都清爽宜人得很！”

    玉儿也深吸了一口，笑道，“确实如此，看来五姑娘跟您是心意相通呢！”

    主仆间看似调小的一言一语，却让沈梦言心神一跳。她不着痕迹地将盒子盖好，香气立刻被阻隔开来。

    “佛手花”与“代代花”花形相似，气味也大体相同，皆带着一股橙叶的辛香。但“佛手花”功效在于提气，而“代代花”则重于理气。看似只有一字之差，可一个在于补肺气，一个却是降肺气。难怪越国夫人说进补的药材用了不少，身体却不见好转。若是有人趁着越国夫人偶感风寒肺气虚弱，故意将“代代花”粉添加入脂粉当中，让她日日涂抹。看上去虽是将苍白掩盖住了，但日子久了，只会将身体越拖越垮。

    医师给贵夫人治病，通常都隔着纱帘，又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呢！而这“代代花”本就是一味上好药材，无毒无害，即便是察觉了，也不会招致怀疑。

    果然，大宅门里，从来都不缺阴狠的手段。

    只是，有人竟将这主意打到了流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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